一个半小时后,白色宾利从伯山酒吧外面停下,悠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见他到达,立马过去迎接。
“据酒保说洛小姐在你走后,一直在喝酒,有一个男生过去邀请她跳舞,所以………”悠然没有往下说。
她快步跟着夜纪棠,马上就要跑起来了。
洛宁手里拿着破碎的酒瓶,地下一位西装男抱着头痛喊,头流了好多血。
本该安静的场所,突然间安静下来,将她们围起来看热闹,却没有人敢打电话报警。
洛宁手上因为被地上男人下意识反应推到地上,也陷进去玻璃碎片,鲜血直流。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下的男人,眼神冷冽。
“洛宁。”夜纪棠的声音穿过人群,洛宁眼睛里冷冽褪去,酒精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怎么来了?
怎么办……自己把他的酒吧毁成这个样子。
洛宁想俯下身去扶西装男,西装男以为她又要打自己,脚蹬着地往后退“你别过来,站在那里别动!”
洛宁抬眸,刚好和夜纪棠的目光相对,手握的更紧准备接受他的批评。
可他走到自己面前,将自己的手慢慢托起来,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疼惜。
如果不是手上的痛感还在,她一定以为这是在做梦。
他不可能对自己如此温柔…
“悠然,医生呢?”
“来了来了……”悠然赶紧让医生去看洛宁的手。
医生按部就班地帮她消毒、包扎,碎玻璃取出来洛宁忍痛“啊”了一小声。
“轻一点。”夜纪棠冷冷地说“悠然,把客人清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