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开门啊!这么久都没有开门,难不成公主也是被那乱臣贼子给挟制了?”
贤妃娘娘一声惊呼,立时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冲着身后的人喊:
“都楞着干嘛?公主久不做声肯定是被挟制了,还不赶紧撞门?”
屋里的云溪却忽然沉了脸,让后自嘲的笑了声,若是她真的被贼子挟制了,母亲这般命人硬闯岂不是会激怒贼子,让原本只是人质的她有了性命之忧!
呵,这便是她的母亲,永远把权势和她的目的看做至上。
唉。
作为子女,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倒是去啊,楞这干嘛?就按太子的话来,若是让人家把门撞开,那我们可就被动多了!”
萧亦君上前,推了一把云溪,压低了声音。
云溪回神,快走几步,抬手就打开了房门,笑的一脸无害。
“母妃这是做什么?不过就是我关心太子哥哥的伤势过来看看而已,怎么可能有刺客呢?”
云溪上前,一把拖住了贤妃的手臂。
“您看看,这屋子里就这么大,除了我和太子哥哥以外,就这么一个下婢女而已,怎么可能会有刺客呢?母妃要是不信的话,那不如在派人找一找?”
贤妃挑眉,淡淡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然后满脸的很铁不成钢!
自己辛辛苦苦的为了儿子谋划,难道就和她这个女儿没有关系吗?
瑾儿若是成了皇帝,那云溪可就立马贵为启国的大长公主了。
大长公主,听听听听,光是名字就比的一个云溪公主尊贵很多!
可是这个傻孩子却事事以一个外饶清白安慰为己任!
完全不顾虑她这个当母亲的感受!
若不是她还清醒点,知道面前的这位是她亲自十月怀胎生下的,怕是早就给掐死了!
贤妃直接忽略了云溪的话,目光直直的落在了窝在角落里的萧亦君身上。
因为这次存了要表现直接的心思,是以,萧亦君并没有刻意的让李蛮惜把自己画的太丑,只是稍稍的改动了下萧亦君平常用的妆容而已。
所以,认识的人只要凑近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哦,是吗?”贤妃不知可否,然后往太子躺好的床边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萧亦君的心上一般,面对气势如此强大的贤妃,萧亦君感觉自己连招架之力都没樱
并且,她的脑海里,还一直在不停的胡乱的想着,贤妃会不会突然朝着太子出手弄死他?
这年头,太过可怕,原本屏气凝神状态也被她自己的这个年头给扰乱了呼吸。
只是乱了一个呼吸而已,贤妃的目光便又落在了萧亦君的身上。
“不管如何,本宫都收到了线报,刺杀太子,如此急胆大包人自然还是要好好审查的!”
着,贤妃起身,然后朝着萧亦君缓步走来,直至走到她的身畔才堪堪停下。
萧亦君只绝得自己腿脚发软,脑子发懵,贤妃多年以来金贵的气势,自然不是萧亦君这个初出茅庐的人儿可以抗衡。
冷汗,湫湫的从大开着的毛孔渗出,萧亦君直觉得压力山大。
扛着贤妃骇人视线,不知所措起来,连行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