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兰小草不由愣愣的看向他。
便见他果然将身子向她靠近了几许,并两手各持一指放在了她的太阳穴上,然后不轻不重的帮她揉摁了起来。
一揉一摁间,他呼吸时喷薄出来的气息正好萦绕在她的耳畔和脸颊间,以至她的心跳不知不觉的就又骤然的加速。
心慌一乱的当儿,她唯有不住的告诫着自己:“淡定淡定……可别胡思乱想,他才不是自己的良配,且自己目前的身体年纪也还小得很着呢!”
“这个力度可以接受吗?会否过重了?”
就在她原本正心神荡漾不定之际,他忽的将自己的头又低了一低,气息犹浓之余,声音更是无限温柔。
“……”原本就荡漾的心神随即变得更加之汹涌澎湃,她不由当即闭上双眼,这厮……究竟想干吗?
昨夜自己明明是和江奕尘在那个叫做什么来着……哦对了,是醉悦楼,昨日个晚上自己被江奕尘那家伙强行带到了醉悦楼。
然后在那吃烤鸭,喝桃花酿,对,一边吃着喝着还一边背了许多的经典诗词,江奕尘一直将之当成了是她现场即兴所作。
并且在那期间,江奕尘还试图向自己表明心迹,可自己却执意要与他义结金兰,并直接决绝了他的告白,只是后来,后来自己好象喝得太高了,再后面的事情自己便全然已经记不清楚,不过隐约间,他好像也出现过,甚至还和自己说过话!
……如此说来,昨夜他也去过醉悦楼了?
猛然醒起了这一事实,兰小草不由直想找个地缝什么的一头钻进去好了:想来昨夜自己在洒楼中买醉后的狼狈样子怕是都被他看见了的。
如若不然,自己因何这一醒来就又躺在了他的床上呢!
好家伙!江奕尘那个龟孙子,生生将自己给灌醉后,不将自己平平安安的送回小院也就罢了,竟还将自己交托给了这位爷。
太过份了,真乃太过份了……
江奕尘,你丫的有种给本姑娘等着,本姑娘若不和你将这笔帐清算清算的话,本姑娘就不会两世为人都取了同一个名字!
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一个人暗暗的和江奕尘较着汁,却丝毫没有将眼前人的话听进耳朵中去。
于是乎,没能得到她回话的君承渊很快皱起了两眉,与此同时,还故意将手头的力度一下子加重了数倍。
“嘶啊!”疼得兰小草不禁直咬牙。
随即一边一把将他的两手给一齐推开一边嘴中嚷嚷道:“王爷您这是想要索取民女的小命吗?”
言罢,她亦抬起两手,在他摁过的地方轻轻的揉了揉。
“这可怪不得本王,本王方才已经就力度问过你了,可却没有得到你的答复,所以本王才会以为可能是本王之前的力度定是有不够,因此才……”
“呃?你有问过我吗?”
“当然啦!”看着这样的她,君承渊忍不住便想要戏弄戏弄她一下,谁让她要给本王写出那样的一封信,令得本王伤心难过至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