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过得紧紧凑凑的,但却也甚是充实和自由惬意。
与此同时,也不尽然都是这般祥和平静,无妄之灾无时无刻都紧紧相随,始作俑者正是她早就听过其大名的那位女夫子蒋秀英是也。
毫不夸张的说,在兰小草第一天入学时,蒋秀英那双满是仇恨又显阴毒的眼睛就已然盯上了她。
由此,这位蒋夫子有事没事,但凡只要能逮着个机会,或寻得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理由,她便会毫无犹豫的对兰小草和兰小滟出手,且一出手就是非打即骂的那种。
亦如这一次,恰逢蒋秀英的课,由于兰小草入坐时一个不小心,仅仅只是撞到了后面的一位女同学的桌子,该名女同学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好欺软怕硬,自以为聪明的她,在明知蒋秀英特别讨厌兰小草的情况下,遂当蒋秀英才刚一进门,她便立刻冲蒋秀英告起状来:“夫子,兰小草适才故意想要撞伤予我。”
故意想要撞伤她?兰小草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她的反应也快,遂连忙解释一句:“夫子,请容我解释一下……”
岂料她的话尚未说完,蒋秀英却立刻声色俱厉的呵斥住她:“闭嘴,就你,想跟本夫子解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好打洞,就你哥哥是什么货色,人尽皆知,一条藤上结出来的果,老大是个坏果,老二,老三还能有不一样?真是好笑,告诉你,就算你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工你,本夫子只相信好学生兰仕香,死也不会相信你这枝狗尾巴草。”
“……”兰小草顿感无语,特么的这是什么逻辑!顷刻间,心中那个气呀,简直了!然而因为从未遇到过这种毫无素质可言的所谓夫子,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么特别那个啥的话出来怼对方。
也就在她沉默的这一片刻,蒋秀英已然拎着根戒尺就大步朝着兰小草走来,兰小草下意识间以为她要对自己动手了。
不想这次,她并没有自己亲自动手,而是直接走到她后面的兰仕香跟前,继而直接将戒尺递送到对方手中:“你打她,狠狠打,往死里打,有我给你撑腰,我看说还敢说啥!”
这特么是受过儒学教育的堂堂一名夫子吗?完全就一阴狠恶毒的侩子手!
就在兰小草陷入思忖的当儿,兰仕香已然举起手中的戒尺狠狠的抽到了兰小草的头部,顿时,一阵剧痛,另她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恍惚。
我去,真下得了手!恍惚间,兰小草甩了甩头,瞬间,她有种想要立刻转过身将对自己下狠手的兰仕香给痛殴一顿,然,待她转过身瞪向对方的时候,理智却又在告诉她:不行,因为有兰小宁和兰小滟的前车之鉴,若这会把事情闹大,一个不好自己就有可能被学校要求退学。
缓过劲来,兰小草扫了一眼正定定盯着自己的蒋秀英,随即故作怯弱的坐回自己的凳子上。
闹剧算是收场,前往讲台的时候,蒋秀英还不忘狠狠的瞪了兰小草一眼,兰小草皆告诉自己:罢了,打已经挨了,那且先忍忍吧,我就不信这两个恶毒货能没有打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