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回答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顾临夜思索了几番，最后还是给陆唯川打了个电话，当时陆唯川刚刚开会出来，看见来电显示，便让徐子莺先带着林叹晚回去，“我有点事儿，你们先回去，子莺晚点把会议记录也发给我一份。”

徐子莺点点头，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说，“好嘞。”

林叹晚倒也没注意到别的，只是让他早点回来，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陆唯川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了电话，他大概知道顾临夜为什么来找自己，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顾临夜竟然这么能屈尊，真的来问自己，“怎么了顾总，有什么事儿么？”

“这一次的事情，是你们把事情捂下来的？”

“是。”陆唯川大方的承认，若不是为了林叹晚，他巴不得把事情闹的更大，可既然林叹晚想暂时保下乔嫣然，看她还有什么后路安排，他自然是听她的。

顾临夜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承认，“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因为我们想按死某些人，所以不想让你出手啊。你们顾氏的法务部，我可不想跟着对打，太麻烦了。”他这话并不是说自己的法务部不行，而是在麻烦。

顾临夜当然也知道陆唯川的意思并不是他打不赢，而是只觉得麻烦而已。

顾临夜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陆唯川笑了，“我们不想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顾总想做什么？”

顾临夜听此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乔嫣然做的那些事情你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我之前一直都好奇，为什么苏明被抓之后乔嫣然会什么都不知道，乔嫣然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家里。我后来查了好久才知道，原来乔嫣然早就入住了顾宅，那顾总这个电话打过来，是想做什么？让我们放过乔嫣然么？你不是已经把她保护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么？这些事情究竟是乔嫣然做的，还是你做的呢？”

这些其实只是陆唯川自己的猜测，出于种种原因，陆唯川并没有将这个猜测告诉林叹晚。

毕竟涉及顾临夜，他还是希望她少知道这些事情的好。但是自从林叹晚那天提起关于这件事的疑惑之后，这个想法就在陆唯川的脑子里，久久不能忘怀。

他实在是不认为，顾临夜是真的能放下乔嫣然，毕竟那些年他都在为了乔嫣然而伤害林叹晚，怎么会突然转向，无非就是个大尾巴狼罢了。

可电话那头却很生气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对这件事根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会去盗取你们的文件，如果我知道，我要她去做干什么？你敢说你在我的公司里没有商业间谍么？你摸着良心跟我说，我要是想要，会用乔依然这种没脑子的女人么？”

陆唯川听了甚至吹了个口哨，心里想着：你也知道乔嫣然没有脑子。

但是表面上他自然不能这么说，只是笑笑说：“那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顾总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我来问你不是问这个，我是想知道，乔嫣然在这件事究竟参与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