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诗琯因腿伤在屋子里闲的发霉,忽听外面有人报:“史总管来了。”
阐诗琯撇嘴自语道:“他又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可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雀跃。
说话间,史臻祥已步履生风急急走了进来,见阐诗琯正绑着一条腿在那里歪坐着。
史臻祥见罢,没好气的说:“断了?”
阐诗琯伸了伸腿,道:“太医说是断了,可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也就轻微骨折吧?”
史臻祥见她还能动,便说:“怎么没直接给你摔摊了?”
阐诗琯气道:“你这人还真是好狠的心呢!我摊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那你自己不小心一些,装装样子也就罢了,蹭破个皮不会呀,非要摔断腿?”
阐诗琯哭丧着脸道:“你以为我想啊!谁知那路上怎的就出现了许多石子,一个狗抢屎我就摔了下来,眼见是要脸着地的了,我能让我这么精贵的脸摔到吗?只好牺牲我的腿了,就直接跪了下去,然后就不能动了。”
史臻祥眼神一凝,“石子?呵!还真是巧呢!你长脑子是干嘛的?只寻思着吃的吗?”
经史臻祥这么一提醒,阐诗琯这才反应过来,怕是那石子是有人故意放的了,阐诗琯便没了言语。
史臻祥虽是责怪她,却仍是关心的,将手放在她的腿上,摸了摸。
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又有些酥痒,阐诗琯不自觉地又想到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夜晚。
便哼了一声:“你就这么喜欢摸别人的吗?”
史臻祥丢过来一个冷眼,“闭嘴!”
阐诗琯便赶紧闭上了嘴巴,只是心里不甚服气,只想着:敢做还不敢说嘛!
忽然腿部传来一阵剧痛,她“啊”地惨叫了一声,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吃痛说了一句:“你是打击报复吗?”
史臻祥没有说话,只顾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在她腿上涂抹了一阵。
阐诗琯又觉一阵清凉,却又和之前的那种感觉不一样,先前的那种凉,似乎只是因为这死太监的手凉,如今的凉似乎还伴随着一种辛辣之感。
她忽地怔住道:“你给我用的是什么药?”
“自然是让你能够快些好起来的药!”史臻祥没好气地说。
“那你之前是不是也给我涂过?”
阐诗琯问,史臻祥却未答。可那种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
她便道:“是了,第一次是去总管府的路上,我因上错了你的马车,又浑身疲惫不想动弹索性假寐,却不知怎的真的睡着了,你曾在我的胳膊上涂过。第二次是我被你的好秀儿故意弄坏我的床脚害我扭脚,你在我的脚踝涂过。”
说着,阐诗琯有些动容,可却被史臻祥接下来的一句话给破坏了。
“不必对我感激涕零,咱家不过是不想因为你身上的伤耽误我的计划罢了!”
“也是。”阐诗琯有些心寒,他何时真正的关心过自己呢?自己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在自己大杀四方之前自然是要保自己周全的。
说话间外边传报:“皇上驾到!”
话音未落,皇上已经冲了进来,一句“琯儿你没事吧?”还没说完,便卡顿在那里,却见史臻祥将阐诗琯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不禁醋意横生。
“史总管这又是奉太后之命来的?”
史臻祥这时已将阐诗琯的腿放到了椅子上,起身拜道:“参拜皇上。”
皇上冷哼了一声,又听阐诗琯在那里参拜,便道:“你身子不便,不用参拜了,朕倒想你同从前一样。”
阐诗琯知他还有气,却也不想与他计较了。金庸jye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