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臻祥也就略尝了下,便觉这东西太后不喜欢,于是起身,“娘娘请慢用,我去看看那位。”
施琴似还有话说,最后还是忍住了,便放任他去了。
阐诗琯兀自在房间里生着闷气,忽闻外面有脚步声,便来到门边,史臻祥一进来,便来了一个御姐式壁咚。
“我告诉你,史臻祥,我不管你是不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但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天仙姐姐可不是你一个阉人可以染指的,既然已经做了太监就安分点!”
“噗。”史臻祥轻笑,“你叫我来就为这事?”
“不然?”阐诗琯挑眉。
史臻祥一个反转,反将阐诗琯壁咚,挑唇道:“我还以为你要和咱家叙叙旧呢!”
说着目光不怀好意地朝阐诗琯身上游离而去。
阐诗琯打了一个激灵,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莫名地想到了他爬床的那两晚。便气愤推他,“谁要和你叙旧?起开!”
史臻祥不起,反将她压得更紧,继续邪笑,“若不是叙旧,难道是吃味了?”
“吃味?”阐诗琯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我会为一个太监吃味,公公你发骚了吧!”
她故意把“烧”说成了平舌音,史臻祥冷哼道:“发骚的是你,咱家一介阉人,你就别对咱家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怎么你比那个九王爷还不要脸!”阐诗琯气得脸色发红。
“哦?看来你还同时惦记着九王爷呢!”史臻祥将手放在阐诗琯的脸上抚摸着。
阐诗琯顿时身体发麻,不敢动弹,反驳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呀!”
“你是咱家的人,必须像咱家!咱家又没说不让你惦记,只要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罢,他捏了捏阐诗琯的下巴,甩开手来,整理了一下衣冠,道:“过几天乞巧节,太后想要热闹一点,去除这几日的哀思,你平时鬼点子最多了,好生策划策划,明儿个太后要问的。”
说完,一撩后襟走的那叫一个潇洒俊逸,阐诗琯啧啧嘴,自语道:“关我屁事。”
忽见史臻祥回头,忙笑说:“公公慢走。”
此时施琴独坐在外面叹息:“若他还是一个正常男儿就好了。”
忽然想饮一壶酒,便喊:“恹儿,拿酒来。”
恰史臻祥从里面出来,便道:“娘娘不宜饮酒,臣告退。”
施琴只是苦笑,看着史臻祥的背影良久,流下一滴泪来。
阐诗琯在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悻悻的,总觉心中不是滋味。
忽听外面有人说:“谁又惹姐姐不开心了?”
“没,没有谁。”
“既没有,为何要落泪,终是我不好……”
“我没有怪过你……”5252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