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朗被带走的时候,穆呈梨哭到崩溃。可任她怎么挣扎,都被拦下了。
穆呈梨眼睁睁的看着穆朗最后还是被带走了。
穆呈梨哭着给赵岐打了电话“”赵岐,他们说我爸爸可能涉嫌教唆伤人,赵岐,你来帮我跟他们说说好不好,我爸爸不会的,一定是搞错了对不对?赵岐你认识的人那么多,你帮我把爸爸保出来好不好?”
“穆呈梨你先别慌,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有没有提到受害者的名字?知道对方名字的话,她可能更好查一点。”
穆呈梨手足无措地坐在地上,短短十分钟里她的生活仿佛颠了一个个头,搅得天翻地覆。
“我不认识那个人,他们说的是好像叫”穆呈梨偏偏这会儿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
焦虑到使劲捶着脑袋,她怎么就想不起来?她怎么那么没用!
“穆呈梨,别急,慢慢想。”赵歧知道穆呈梨有个习惯:她着急无奈的时候就会一边又一遍的敲自己的脑袋。“想不起来也没事,我这就去找你”赵歧提了包就匆忙出了门。
别看穆呈梨平日大大咧咧的,但赵歧知道她其实比谁都胆小。“穆呈梨,别怕,我很快就到”
赵岐下了电梯,出小区的一路上都在安慰她的情绪。
穆呈梨擦干眼泪,一次又一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个名字在记忆中一闪而过,“宋帛”对,就是这个名字!因为肯定,穆呈梨还重复了两遍“赵歧,你能找到他吗?”
始料不及的答案让赵歧的脚步始终畏葸不前,不曾上前一步。
从穆呈梨的口中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宋帛二字,赵歧多想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肯定不会是的!怎么可能是穆呈梨的爸爸呢?赵歧忍着眼泪,不甘心的又问了一边“你说谁?”
“宋帛,赵歧,我没有记错,是他们......亲口说的。赵歧,我该怎么办?我爸.......他会有事吗?”
赵歧举着手机的手,像是一个木偶断掉的手臂,毫无生气的落下。
穆呈梨再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爸爸的事情,穆呈梨的父亲穆朗竟然也参与其中。
她到底都在做什么啊?喊管聪的儿子师兄,把穆朗的女儿当做自己的闺蜜。
她对穆呈梨多好,好到连赵岐自己都觉得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好闺密。
一想到这些人对于爸爸来说可能都是迫害者,她却朝夕相处,赵歧觉得自己现在快要喘不过气了,心里作呕。
轻声呢喃了好几句“爸”
眼泪让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折返回去,刚走几步,赵歧就突然捂着脸蹲下去了,蹲在地上的她此刻一个人哭到撕心裂肺。
要有多么的无望,才能顾不及别人的目光,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旁哭成孩子。
来来往往的人群之间,有人顺着哭声看了过去,有的人相视一眼后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情都砸到她身上呢?一件,两件还不算,偏要这样接连不断吗她也是人,她也会累。如果可以,谁想经历这一份呢?
到最后别无缘由地都只能迫不得已的去承受这一切。
哭了多久赵岐不记得,从胳膊里抬头的时候,赵岐看见一双鞋。
顺着往上看,是陆怀年那张的脸。
一身合身西装的他,还带着义臂,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