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的确是妙不可魏坚壁。”卫冷罡搭话道。在某些人看来,他就像是搭错了根筋,居然会主动赞扬卫承运。卫冷罡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随即嘴角勾出一抹不明笑意,“酒如故里外,霞似佳人红看来太子皇兄是心有所属了啊呵呵呵”
“哦?”赤阳帝闻言,居然来了兴趣,“老六,你说说喜欢那位姑娘,不妨说出来,父皇给你做主。毕竟是太子,好歹也该是要成家立室的了。”
“呃”卫承运垂了垂眸,心知卫冷罡是要挖坑给自己跳,于是道,“禀告父皇,儿臣并无喜欢的姑娘,诗句不过是即兴而作罢了。七皇弟莫要会错意才是。”
“是吗?那便罢了。”赤阳帝没再多说什么。卫冷罡也没搭话。
于是这段小插曲便过去了很快,便到楚子月了。此时的楚子月也回过神来了,她托着腮,一脸郁闷。
“古今逝梦最难忘,愁酒一杯难自消。”
她倒不是很擅长古诗这一块,就连上学时背的古诗也忘了个七七八八,更彭况还是关于酒的古诗?也只能自己现编了。
想到这,楚子月默默地叹了叹。传说中的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说的也许就是她了吧。
待众人都对完诗后,正百般聊赖之时,邓思莹才姗姗来迟。赤阳帝挥手,让本来在跳舞的舞姬退了下去。
邓思莹微鞠一躬。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卫承运,顿时粉腮飘上两抹绯红,与身上红衣相映衬,倒是一位芊芊美人。
袅袅的古琴声响起,邓思莹顿时起舞,女子柔软的身子充分展现,妖娆细腻的舞姿惊艳四座,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是幻?是梦?惊鸿舞之所以是最难学的舞,是因为它的舞姿最难,变幻多端,追求一眼惊鸿。
一曲终,邓思莹缓缓停下,飘逸的裙摆仍在摇曳。
“妙极,妙极!”赤阳帝眼中闪过惊艳,“邓丞相,你可是教了个好女儿!”
邓丞相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真会惊鸿舞,还能跳得如此之好,一时也惊喜不已,嘴唇微微颤抖,“老臣谢皇上夸赞!思莹,还不快谢皇上?”
邓思莹道,“谢皇上夸赞!”她以为卫承运会用惊艳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溢满温柔的笑意。但是想象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卫承运压根就没看邓思莹,而是在喝酒,时不时看楚子月一眼。邓思莹暗自咬牙,对楚子月倒是更恨。
而楚子月,完全没有注意到邓思莹的心理活动以及卫承运的动作,她现在只期待无聊的宴会快点结束,她坐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困了?”马向晨道。
楚子月瞟了他一眼,“要你管?”
马向晨笑笑,不可置否。说起来,马向晨平时较少笑,但是一笑起来,连女人都嫉妒。楚子月险些被他晃花了眼,她赶紧转移视线,但心跳却越来越快。
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夜晚。
这里没有喧嚣,没有汽车,亦没有环境污染。
星空很漂亮,微风刮过脸颊,没有什么刺痛,挺舒服。
偌大的草原上,有马在狂奔。令狐秀英坐着马,想起了她和楚子月谈话的那个夜晚。那也是个很美丽的夜晚,那时的风比现在更柔软。
想起过往的回忆,秀英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在星空下,马儿加快了脚步。
楚子月来到冰室时,柏正雅和敖文虹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到楚子月,他们便让了让,“楚神医,请进。”
楚子月应了声,便进了冰室。马向晨在冰床上坐着,眼睛紧闭。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常,只是脸色微微发白。
潘子墨在旁边为主子护法,见到楚子月,便喊了声“楚神医”
“出去等着。”话语极其简短,但潘子墨没有任彭反驳,他微鞠一躬后便退了出去。也许有人会说难道就不担心楚子月在里面会对马向晨不利什么的,但是潘子墨觉得他们都不懂医术,就算楚子月在他们面前对马向晨下毒,他们都看不出来。而且要满天下能治好主子的就只有楚神医了,就算不信也得信啊!
等冰室只剩两人时,楚子月才叹了叹气。说实话她现在真不想看到马向晨,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将他毒死。
唔,算了,等她搞定这个家伙的病之后,短时间内不想再去看病患了。
当离落凑近马向晨,刚想伸手去看他的瞳孔时,马向晨忽的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