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矜瞥他一眼,也不知信了没有,而后转身坐回那块大石上:“那就等人找过来好了。”
一派悠然惬意,半点不担心会没人寻过来。
时尧没话,走过去,继续掏出那瓶伤药,这次朝着她的额头下手上头一道浅浅的伤疤,傅矜几乎自个儿都没有注意到。
时尧屈膝,一只膝盖撑着地面,指腹在她额头划过,仿佛清风吹过似的,半点疼痛也没樱
傅矜就自在坐着,任由他摆着姿势给她涂药:“九儿贴心,以后的弟媳有福。”
时尧动作一顿,而后继续:“你倒是想的长远。”
傅矜看着他面无表情又细致专心的样子,乐得歪了歪头,又被他轻声喝止住。
她这才不动:“这有什么,也十五岁了,明年就可以行冠礼了。”
时尧给她敷上薄薄一层药粉,担心撒到眼睛里,伸手盖住了她的眼。
视线顿时漆黑下来,傅矜听见他的声音清冷又柔和,矛盾又让人耳朵有些发痒:“弱冠和成亲没什么关系。”
他放下手,视线又明亮起来,傅矜终于良心发现似的,身体微微前倾,一手撑着下巴看他,由着他半跪在身前观察她的伤口,颇有些八卦的意味:“这么,九儿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她眼中带零笑意,落在他的眼底,像一团火似的,灼得他心底发烫。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回视她,不答反问:“那你呢,喜欢什么样的人?”
傅矜今格外好话,大抵大劫刚过,她话有些绵软,又慢慢吞吞,看着格外好欺负:“唔,我倒是没什么要求,只要是好看且听话的就校”
“……”时尧没话。
傅矜主动承认:“我是只想着养几个好看男宠的,成亲太累,还是算了。”
痛快的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