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簿终于忍不住怒问道,“那你能怎样!”
白宝宝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今日能带人走,明天就能带东西走。什么书信啊、秘卷啊,这要是翻出来了,那指不定多好看呢。”
这几人全都脸色大变,他们没人敢说自己的家底清清白白不怕查证。即便是真清白又能怎样,对方都能偷走东西了,那反过来再放点什么莫须有的罪证也更轻松。
他们知道这下是踢到了铁板子,都不敢再声张了,签好合同速速离开。
白宝宝叫人从夜总会里支了一笔钱,让三位官老爷带走。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时把孩子好好的送到了家门口,让孩子们自己进门。
孩子们在夜总会待着的一天一宿也没被亏待过,还和土匪们玩的挺好,一落地就欢欢喜喜的回家了,还和送他们的土匪约定下次再见。
白宝宝信不过这些人,为了防着他们救回孩子再杀个回马枪,白宝宝还在城里多留宿几日。后来他们也没有别的动静,夜总会生意照旧,白宝宝这才放下心来。
……
三日后,仙儿郡新来了个四处云游的戏班子,要在这儿连演五日才走。白宝宝听手下的人说了,这戏班子唱的厉害演的厉害,所以场场爆满。
白宝宝寻思着跟沈思表达下谢意,正好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就叫人去买了票约沈思看戏。
他们看的是晌午那场,看完了出来刚好能吃午饭。
两人看戏出来,白宝宝见沈思左顾右盼,便问他,“你怎么了?”
沈思淡淡的笑了一下,“看花眼了,还以为那位方才过去那位是刘主簿。”
白宝宝一听还有点紧张,“对了,要是被你的同僚们发现了咱俩私下有来往,会不会背后弹劾你以权谋私、残害同僚?”
这思维也太跳跃了,沈思好笑的道,“明明是你自己搞定的他们,和我可没有关系,怎么能说我以权谋私。”
“但要不是你帮我,这件事肯定闹大了不好收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好了。”白宝宝很不好意思,自从认识以来,她总是要被沈思照顾着。
沈思似乎知道她内心的纠结,“我要不帮你,我也完蛋了。”
“为什么?”白宝宝不解。
沈思道,“我不帮你,你的人肯定要收押打牢,赔钱受罚。我猜黑风寨肯定要设法劫持犯人,而且一定会成功。我要真让你这么干,那我还要落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白宝宝很囧啊,但沈思说的也是事实,她不能否认,“这么一想,不管怎样都是折腾你呢。”
沈思看着白宝宝的目光变得温柔许多,“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还可以换个方法报答我。劳烦小白姑娘以后多陪我出来逛逛,让我心情愉悦,这样我为民操劳的时候更有精神了,也是大功一件。”
“那好说啊,别的我不会,玩还能不会么!”白宝宝眼睛笑成了月牙。
他们正说着话,一辆马车停在他们身侧。白宝宝本来没注意到这车子,直到车里的人撩开帘子清脆叫了一句,“哥哥!”
白宝宝闻声看过去,只瞧见姑娘一晃而过的人影。那姑娘喊完哥哥就撂下了帘子,风风火火的从车里钻出来了。
沈思见了她诧异的道,“沈祎?!”
这小姑娘和白宝宝差不多大,圆脸圆眼,长得那叫一个娇俏动人。她激动的扑过来,一把拉住沈思的袖子,“哥哥我好想你呀~”
沈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忽然出现了惊喜的表情,他反手握住沈祎的胳膊急切的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沈祎抱着沈思的胳膊,撒娇似的噘起嘴巴,“你一人离家这么远来上任,父母都很担心你啊,我也很担心你,才央着爹娘让我来的。”
他们说话时白宝宝就在一旁观察着小姑娘。虽然她和白宝宝年纪相仿,不过沈祎瞧着更显活泼天真,一双眸子黑白分明,天真无邪又蛮横娇俏的做派,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沈思担忧的拍她额头,“也不知道多带些人,也不知道先来封书信告诉我一声!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才不会呢,你老小瞧我。”沈祎冲着沈思扮了个鬼脸,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个白宝宝。她毫无礼节的指着白宝宝的鼻子问道,“对了,这位是谁呀?”
“这是小白,我的一位朋友。”他说着,一把将沈祎的手指头按了下来。又转头给白宝宝介绍,“她是我妹妹沈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