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耽每回去平家都没空手去,不是带酒带肉就是拿自己收割的棉花、麦子,一趟一趟往平家送。一去就帮平家下地。 一下地就是一整天。 渐渐,平三姐对沈耽的看法也发生一些转变。 —— 觉着这个男的,还算务实。 平家今年的稻田有五十多亩,沈耽帮他们撒完稻种,白天在田地里干活儿,沈耽能忍耐。天麻麻黑的空档,两人收工去河边洗手,平桉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手帕子,沈耽终于他妈爆了,搂过姑娘重重的亲几口。 平桉呜咽声徘徊在喉咙里,睁着乌溜的眼睛。 沈耽还没亲够,刮了刮姑娘的脸颊,安抚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平桉也算是见识过沈耽的本事。她笑了笑,风轻云淡道:“回去吧。” 沈耽心下一紧,“平桉!” “嗯。”平桉抬头。 沈耽的吻又重新袭来,舌尖刮过她干净的唇腔,贪恋的吻吮她的清甜。平桉这次是真的吃不消他的侵略,不由微微蹙眉。 沈耽与她拉开一些距离,他真的开始贪恋她。极尽温柔的喊她的名字。 一遍重复一遍。 像个没有归属感的流浪汉,得到人间一点温意就阮柔如童。 平桉轻拍他的后背:“嗯,我在。” **** 平老爹爱喝酒,沈耽这个准四女婿他是越看越喜欢。 小半个月过去。 春种落到尾声,平老爹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留沈耽喝两盅。 平大娘煮了不少盐花生和猪头肉,权当男人们的下酒菜。 平老爹和沈耽划拳划得不亦乐乎。多喝两杯,沈耽摆手说不喝了,拼酒拼不过平老爹。 平老爹拍着沈耽的肩膀,醉醺醺的喊:“老弟啊,你,你这,不行啊,喝,喝不过我啊哈哈哈哈。” 平大娘倒碗茶给平老爹道:“你喊什么呢。”赶紧跟沈耽招呼平老爹喝醉了,乱说酒话你别介意。 沈耽站起来,两腮酒红,摇摇头,握着平老爹的手。 虔诚的说:“哥,我是真喜欢你女儿。七月,七月我就来娶她!” 平老爹噌一声站起,一拍桌子:“好!” 然后咚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半刻钟后。平大娘送走沈耽,赶紧回去伺候平老爹。 沈耽今晚喝得确实有些高,走路都打转儿,加之天黑,走得就更慢。平桉不放心他一个人走,但是平大娘不允许女儿去送。还抱怨这两人喝了酒就没了辈分在哪儿乱喊。 洗碗的平小妹忽然发现凳子上沈耽落下的外衣。道:“四姐,他还没有走远,你给他送去吧。” 平桉点点头,抓起衣裳就往外赶。 平大娘皱眉,跟在后头嘱咐:“快点回来。” “嗯!” 天色晚又没有月亮,平桉实在担心醉成那样的沈耽会失足掉进河里。想到这儿,平桉脚下步履更快。结果路程走了一大半儿还没有发现沈耽的身影。 平桉有点慌心。 “沈!耽!” 安静的小道上没有回音。 平桉小跑起来。 “沈耽!” 还是没回音。 该不会真的掉河里去,又没人拉他,天,不会! “沈耽!” 平桉声线急切。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在这儿!”路边有个小池子,沈耽正蹲在哪儿洗脸。 听到平桉的喊声,他擦了擦脸上的清水,站起身走上小道。 平桉见到人,心下松一口气。忙跑过去接他上来。 沈耽还没醒酒,脚下趔趄,没剩几步路整个人都倒在平桉身上,下巴搁在姑娘凉凉的颈窝,两只长臂环着姑娘单薄的身子,手掌无处安放,所以摩挲在姑娘的腰窝。 平桉身子不够他修长,沈耽醉酒后重心不稳,被他这么一挂,平桉没防备,连连后退几步被他抵在粗壮的树干上。 “沈耽?你没,事吧?” 平桉觉得他很重。 沈耽脸颊蹭了蹭姑娘的颈窝,胸膛和姑娘的胸脯紧紧相贴。下处抵着平桉,平桉不是很舒服,再喊一声,沈耽? 沈耽终于有点反应,他慵懒的用唇去蹭姑娘的脖颈,“桉桉,我要犯浑,你不许怪我。”说完收回一只环着她后背的手臂,手掌自然而然的覆上姑娘的心口。 那一瞬。平桉:“……!!” 沈耽微微喘息,喉结上下滑,艰难发声:“桉桉,你的胸好小哦。” “你,起来。”平桉没推他,不是不想,是怕他摔。 沈耽‘嗯’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平桉:“沈耽?” 他没皮没脸:“我难受,腿没力气。” 平桉稍微扶起他一些,用力拿下他扣在自己胸脯上的微糙手掌,不由分说,“我背,你走。” 沈耽身上的酒味很重,连说话带出的酒气也喷平桉。 他扯开姑娘的衣裳下摆,探进去用手指撩开姑娘的兜兜,贴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延。沈耽的额头和姑娘抵在一起。手指触到姑娘软糯的下缘,手掌一发不可收拾的覆上它,修长的手指重重揉捏。 沈耽嘴角动了动,双眼朦胧。 人看起来很不清醒,话却很实在。 他说。 “桉桉,我想睡你了。” 男人嗓音喑哑,欲望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