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吃惊,他吸毒这件事,很隐晦的啊。
他从不在家里吸,更没在公众场合吸,都是偷偷地吸的,面前的小警察怎么知道了?莫非,是省里下来缉毒的吗?
吗的,被缉毒的人盯了,要死要死的啦。
他越想越慌。
他一咬牙,说“警察同志,你说我吸毒就吸毒啊,你有证据吗?你看到我吸毒了吗?你没看到,你凭什么说我吸毒?”
陆鸣嘴角微微一动,道“吸毒不吸毒,我真不关心。可我见过,某些人毒瘾犯了,那是什么样的。看你这没精打采的样子,还有你二十年的毒龄……大叔,你应该每天都要吸吧。那,你今天吸了吗?”
“你……你是警察啊,你面孔这么陌生,你是哪里调来的?吗的,你想问什么?你快问,我妈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阿十吼着说。他深知不吸毒的难受,眼泪流,鼻涕流,全身千万只蚂蚁咬一样,要死要死的。
陆鸣说“那就告诉我,十六年前,你同学王磊给他老婆买保险的事,还跟你说能发财,都说出来,让我听听!”
十六年?
王磊?
保险?
这几个关键词,让阿十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身体不由得痉挛了一下,不敢直视陆鸣,而是将目光放在陆鸣胸前的衣服。
他讷讷道“那么久远的事,还是别人的老婆,我怎么知道啊。警察,你非常无聊啊,你怎么问这些问题。我就反问你了,你知道你十六年前的事吗?你说啊。”
“你不记得,我给你时间,让你好好回忆,等你想到了,我再进来。”
陆鸣起身,离开。
“喂……喂,你快回来,你快将我放了。丢雷螺母啊,快放了我,丢雷老母。”
阿十被锁在审讯椅子,他无法挣脱出来。
所长来到陆鸣面前,一起看着审讯室里面的情形,他问“小陆同志,这个阿十,真是那个凶手吗?”
陆鸣说“等他承认了,你就知道了。”
徐玉成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人的?”
“想知道,那就看清楚我是怎么审人的。”
陆鸣去喝口水,等里面的瘾君子叫累了,他才进去,他道“想清楚了吧?其实,你以为你们做的事很高明,谋财害命,还无人知晓?可在我看来,那真是破绽百出。进屋穿鞋袋,藏在阳台角落,戴手套,蒙面,以为就没留下痕迹?”
“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