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刚想要拒绝,这时容尘子适时出声:“我与楚青留是故交,你权当给我一个面子,再了,他看到这枚戒指,便会明白我的用意的。”
段羡羡无奈点头,给了他一把新做好的竹伞,容尘子看着这把竹伞。
容尘子骨瘦嶙峋,一介老者,看起来没什么气力的样子,满头的白发,略显稀疏的胡须,他颤颤巍巍地接过这把伞,满心赞叹:“想不到楚青留卑鄙无耻,居然可以做出这般精良做工的伞。”
一听到他骂楚青留,段羡羡就忍不住为楚青留出气:“你胡言乱语什么!我看你是老者,才愿意把伞换给你,你自己你与楚青留是故交,可哪有骂自己故交的一?”
这时容尘子随意拿起伞,朝段羡羡方向举手一挥,气力带起劲风吹乱了段羡羡鬓边的秀发。
“在下一向拿伞作兵器,这把伞却是别样的称手,你这般我,怕是不知道我与楚青留的恩怨吧,女娃子强出头,好笑啊好笑。”
段羡羡吓得慌忙后退。
容尘子见段羡羡噤声,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笑起来声震地,平白无故多了几分豁达气度:“这伞还是先别卖了,带我去找他吧,我也不是他,好好退隐不好吗,偏偏去接你这女娃子的绣球,非得出名不成,这下还愁没有仇家来找他索命吗?”
他轻拍段羡羡的肩:“你也是,看走眼了吧,找个这么卑鄙无耻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