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姝冲助理吩咐道，字里行间都是怒意。

助理日常蒙圈。

“温小姐，查……查什么？”

“查出来，是谁请的水军。”

温静姝不觉得自己的香水有问题，既然不是自己的问题，那就一定是别人的问题了。

她觉得这是司家买的水军。

这说明对方觉得自己已经构成了威胁，准备将她的产品扼杀在摇篮里。

“其实……很大概率不是水军。”

助理小心地规劝，她知道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温静姝的逆鳞。

“不是水军难道是我调的香有问题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就去查。”

助理第n次放弃规劝对方看清自己。

温静姝气得跌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自己的香水试样发呆。

她依旧不想放弃自己的香水，硬抗了几天。

结果可想而知，她的香水滞销严重，亏损越来越大。

消费者和投资方频频上门打扰她。

她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了。

于是，温静姝找到了几个在华国颇有名誉的调香师，给出高薪聘请了他们。

很快，她就拥有了一支专业的调香团队。

在各种营销手段下，骂声渐渐被压下去，新品如雨后春笋般地接连推出。

不知不觉间，温静姝的香水品牌，居然也能在华国市场占领一席之地。

不过，离司家和叶笙笙，还差着不是一星半点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