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恍然大悟说道:“这是卢定天又摆了一手棋局让方丈大师破来着,那几个老和尚难道都糊涂了不成?这不明着给卢定天当棋子的吗?”秦廷敬和任中凤对看一眼,会心的笑了。秦廷敬笑道:“方丈大师世外高人,也没心思破他的棋局。就是十方禅院的院长和达摩院首座不肯罢休,方丈也身不由己。”
秦陵迷糊了,说道:“那这可是顾前有狼、顾后有虎的,还真棘手的紧呢。”任中凤笑道:“很是,首尾不能兼顾。”秦廷敬笑着站起身说道:“咱们就横下心和他卢定天斗上一斗,这样畏缩下去,卢定天迟早也要把魔爪伸到我剑阁这里。”秦廷敬说着走了,秦陵几人送秦廷敬出去。回到屋里,许灵儿玩弄玉箫,秦陵对任中凤笑道:“山上闷了这许久,又可以下山去走走了。”任中凤说道:“我倒不觉得闷呢,山上这么清净,到外边人堆里去挤什么?”秦陵笑说任中凤也变成与世无争的高人了,任中凤苦恼道:我还想着咱们回一趟武昌,去祭拜祭拜我哥,这会子又去不成了。”秦陵记起过一个月就是任中龙的祭日了。
任中凤幽幽的叹一声:“真快,一晃一年就过去了。”许灵儿看今晚萧遥不来给她吹曲子,也无聊起来。她拉拉任中凤,要和任中凤喝酒。任中凤笑道:“正有此意,咱们就张罗起来。”两人又急急忙忙张罗着要喝酒。
许灵儿和任中凤叫了翠儿,办了菜肴,拿出一坛剑南春,拉着秦陵痛饮起来。
第二天早上秦陵几人去给秦弘道请过安以后到秦廷敬那里,打听秦廷敬什么时候动身。秦廷敬兄弟几人正在给少林寺的几个和尚饯别,和尚们看秦陵三人进屋了,起身要告辞。一个老和尚对秦廷敬说道:“救人如救火,释武几人大抵月内就要举事,秦掌门若要过来,务必早些动身过来。不然我们方丈只能另做打算了。”秦廷敬抱拳说道:“我们剑阁决不食言,鄙人手头还有点小事要打理。几位过去,我们随后就到。”和尚们再三叮嘱秦廷敬几人后走了。
秦陵三人才在屋里说着秦廷敬不知何事,还要等几天再去少林。秦廷敬几人送和尚们出去后说笑着进屋了,秦廷远摇头叹道:“卢定天真不该做这些多余的孽事,少林寺要是也给他搅糊了,下一个不就是我们剑阁了吗?”秦廷恭笑道:“人家爱折腾,咱们还能管着人家那些了?”秦廷远几人才坐下,秦廷远忽然起身对秦陵说道:“小陵子跟我去我屋里。”秦陵应着,任中凤和许灵儿也忙跟过去。
秦廷远让秦陵拿了桌上的一个小木箱子,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封书函,对许灵儿说道:“这是前几天卢定天派人给我送来的物事,我放在这里都还没来得及看。”几人说着道秦廷敬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