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再问张姐来人都说了些什么,张姐推脱说:“也不知道你们祖籍是哪里的,说话我也听不太懂,都是些方言。”
单家原本是北边的,后来辗转到了丁城,所以的确也是有些方言。
但是张姐明显是隐藏了些什么,单玉浓也看得出来。
单玉浓也没有接着问。
检查单柴丰的血压和吃药的情况,单柴丰叨叨说谁有本事,考上了考上了。也没听清楚是谁。
单柴丰即便指望单玉浓伺候他,心里还是格外偏向他的兄弟姐妹。
单玉浓晚上做了些吃的,跟张姐一起吃了饭。
张姐一边吃一边夸:“你真是个好姑娘,买的都是贵的补品,对你爹也是好得很。”
单玉浓笑笑,“问心无愧便是了。”
之后伺候了单柴丰睡下去,张姐就跟单玉浓一起搭了个床在旁边,离得也是很近。
这一类护理都十分能说,跟单玉浓套近乎,说自己有两个儿子,一个孝顺一个十分不孝,平日里不听管教,乡试几次都考不上。
提到这里,张姐说:“听说你们单家小姑子的儿子,最近考上了乡试。”
不就是单小丫家的那个儿子李元银单玉浓琢磨这是好事啊,怎么单小丫今儿在算命的摊上却抹眼睛呢?
难怪单柴丰说考上了。
单玉浓问张姐:“这么快就传遍了?你都听说了?”
“当然了。你们单家在丁城也是人脉甚广的一家。这李元银考上了乡试,听说是决定要宴请四方。下午听你们家叔叔姑姑提了一嘴。”
说到这里,后来也就各自睡去了。
第二日。
单玉浓琢磨去余大仙那里瞅瞅,顺带问问苏听尘,能不能给自己找点活做。不行就在医馆做点事,也能糊口不是。
到了医馆,正好开门了,便是一大早,医馆里头也有不少人。
单玉浓在门前瞧着余大仙在里头折腾什么,一直没出来,外头排队的人抱怨怎么这么慢。
单玉浓不懂望闻问切那些招数,但是看得出来外伤如何处理,瞧见几个外伤的,就挥挥手说:“你,你,还有你们几个,过来,我给你们处理了。”
那几个人没见过单玉浓,一头雾水,但估摸着也是医馆的人,倒还是听话的跟着单玉浓身后坐到了椅子上。
这四五个人,有擦碰的,有骨折的,有本来就是过来拆纱布换药的。
单玉浓一一问了,然后根据自己熟悉的方式一一处理了。
其中一个满脸堆笑问她,“这位姑娘倒是没瞧见过,是大仙的闺女吗?”
单玉浓摇摇头,“我就是来帮忙的。不是他姑娘。”
几个人纷纷讨好似的说:“这位像神仙姐姐一样,之前没瞧过。”
有一个认出来,“这不就是单家老大的姑娘,听说医术相当了得。”
语毕,就议论开了。
单玉浓嘿嘿一笑,“过奖了。也不知道是谁随意说的。都是谬赞。”
那几个人纷纷就提到单玉浓救治她亲爹的事。
单玉浓心里听了倒很是开心,这可是在现代医院里头,听不到的夸赞。
本来她可是一把好手。
处理的差不多了,门童要了银子,这几个人也就走了。
单玉浓站起身洗手,瞧见帘子后头,苏听尘掀着帘子正望着她。
他眼里有星辰。
四目相对,仿佛一下子就被看到了心底,触电一般心底悸动几分。
单玉浓脸上跟着就一红。比比电子书bib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