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出差的一个月,谢墨书确实过得有些过于劳累。
今天上午在这个国家,下午可能就在另一个国家,而半夜,则是在飞往另一个地方的飞机上。
而这些,都是五年甩手掌柜惹的祸。
至于睡眠不好,则是时差闹的。
反正一番下来,谢墨书就跟白执埋怨过,埋怨他集团做得太大了,要是低调点也不至于这么累。
白执没当过董事长,不是很能懂那些商场上的事,不过有些话,他还是能说的:“话说当初让你好好工作时,你不是说什么都要你来,手下养的那些人就没用了吗?”
当时谢墨书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也不是事事都能下放的。”
话虽如此,谢墨书也就是与白执找点话说,并不是真就要不管的意思。
所以白执搭话,也没什么真情实感。
谢墨书再叹了两句后,就给睡着了。
而外面的天,还艳阳高照。
觉得医院待着忒没劲的谢墨书,很快办了出院手续,拉着苏题开车送他回去。
至于谢父,他暂时不想理。
回到家,谢墨书就躺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肚子眼巴巴地看着被他唠叨出来的白执。
白执见他着实可怜,去厨房给他做了顿饭菜。
虽然都是一些清淡的菜,但是这是白执的手艺,谢墨书才不会有一点的嫌弃。
吃得大快朵颐的谢墨书,猛地噎了一下。
白执倒了一杯水过去:“又不是百八十年没吃过饭了。”
谢墨书将一杯水喝了个尽:“一顿不吃也会饿得慌嘛。”摘书吧zhaishu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