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什么事值得你对老头子我的宝贝外孙儿这般大呼叫的。”
闻家外祖父把赫连佑抱在怀里,和闻家外祖母一左一右地,坐在主位上的梨花木椅上,摆足了大家长范地看着坐在下首闻人渝。
闻人渝坐在下首,拿起丫鬟端送上来的茶盏喝了一口,看向坐在上首的两位老人,心里暗暗叫苦。
凤眼落在那被自家父亲抱在怀里,悠然自得地吃着红枣糕的赫连佑,闻人渝更是气得磨牙,
这兔崽子,自从上次被自己打了一次手心,就还学会找两老来做自己的靠山了。
要不这兔崽子平日里不爱话是不爱话,肚子里心眼儿却是比谁都精明着呢!
微低着头安静认真吃着手里红枣糕的赫连佑,似有所感地抬起了头,乌漆黑亮的眼睛,
对上自家舅舅那不善的目光时,只淡淡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眸光,连个多余的眼神儿都不想给闻人渝。
闻人渝:暗地里咬牙切齿面上还要保持和蔼假笑jpg。
“爹,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佑儿又往孩儿书房的桌案上,放了些糕点,发霉了招来了耗子,啃了宫里贵妃娘娘送来的请柬而已。”
闻家外祖父拧了拧眉,好半晌,才松开眉头,看向闻人渝淡淡地开口,
“温家嫡出的那位姑娘是吧,你和圣上不正好一唱一和明里暗里地打压人温家吗,啃了就啃了罢。”
闻人渝头:“……”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虽然皇上和自己打压温家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您老人家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虽然打压是打压,可让耗子啃了人家送来的请柬,却也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