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本酝酿好的悲情情绪,也被他这句话彻底的打破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把自己拉了回来,愣愣的看着他:“这算什么选择?”
“很难吗?”傅司言蹙眉。
“不是……”姜暖懵了:“首先我觉得那个被迫害的人肯定是宋医生。”
傅司言听到她这回答,眉心蹙得更深了。
“您看啊,宋医生手无寸铁,温润如玉,而您呢,位高权重……”
还腹黑冷傲,杀伐果断。当然,这话她不敢明说。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会怎么选择。”傅司言早就看出来这是姜暖的缓兵之计,无情的戳穿她。
姜暖大脑飞快的运转着。
这分明就是一道送命题……
她都那么说了,那肯定是要帮着宋医生的,再说了,在傅司言那里,她姜暖算哪根葱?
“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那我再问您一个问题,如果是你的上司,仅仅只是上司,和你的一个很重要的人发生矛盾,你会帮谁?”
姜暖自认为自己已经把关系说的很明确,也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智商,可没想到傅司言的脸色在这一瞬间,黑到不能再黑。
二人隔着两米远,姜暖都能感觉到傅司言身上的气压温度在隐隐的降低。
她是说错什么了吗……
姜暖缩了缩脖颈,轻咬着下唇,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仅仅只是上司?”傅司言加重了语气。
原来在她心里,他只不过是她的上司而已……
果然,她的心中只有宋译,还把宋译比作是很重要的人。
有胆识,有魄力,好极了!
姜暖大脑一片空白,木讷的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他看出来她喜欢他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姜暖心头一紧,打了个激灵,赶忙补充道:“我对您绝对绝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真的只是上司。”
她口头上信誓旦旦,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心跳早已快的不得了。
真看出来了?不会吧……
下一秒,谁知对方更生气了,傅司言死死地盯着姜暖,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一口闷气无处撒。
难道是不相信?
“我发誓!”姜暖立刻伸出了手,坚定的说。
“呵,好,很好。”傅司言从牙缝中逼出一句,笑得咬牙切齿:“女人,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没等姜暖反应,他就甩手去了里屋。
“啪!”关门声音响之又响。
“我说错什么了吗?”姜暖迷之怔愣。
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干脆也就放弃了。
反正这位爷喜怒无常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当她是那苦命的出气筒吧。
傅司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烦躁的拽了拽领带,双手叉腰,还是觉得胸闷气急,干脆也将衬衫的纽扣解开了。
他看着那紧闭的门,猛的深吸了一口气。
还发誓……
她竟然还敢发誓?
门外的姜暖悠哉悠哉的为自己泡了一杯茶,并且换上了自己的家居服,她脸上贴着面膜,一脸享受。
暴风雨前的宁静,明天就要上阵杀敌了。
且行且珍惜。
傅司言去了浴室,将那水温降到了最低。老友书屋lay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