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了这辈子江夫人是我,就只能是我!”
“谁敢来争这个称谓,来一个,我赶一个,来两个,我赶一双。我向来说道做到,你难道不知道吗?!”
“所以,江溪砚,不要做梦了,不要妄想摆脱我,我死也是你的人!”
“……”
哪怕,江溪砚一向冷静自持的脸也崩不住,牛皮糖是他最讨厌的糖,没有之一,因为拽不下来,扔不掉。
良久,他开口,“但愿,你能守住这个位置。”
“我们拭目以待。”
“若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毕竟,你还年轻。”既然话已经说开来,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他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都没有多看一眼这个许久没有踏进的房子。
年轻?这两个字多好笑啊。
她从青涩的十六岁开始爱慕他,到如今二十三岁嫁给他,她那么努力的靠近他,努力想做一个很好很好的妻子,信誓旦旦的以为,终会让江溪砚看见她的好,继而爱上她。
可是,爱慕的七年,新婚不过是一百零三天。
他才第一次踏进这个房子,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离婚?
听起来,是这样的可笑,又可悲。
难道是真的应了母亲的话,“洛行,强扭的瓜不甜,不但不甜还会很涩,涩进你的心里,你的骨子里。你若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3800xs3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