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卿原本是想邀请李淑然等人来这儿陪伴她的,但是后来想想这儿实都是一些男人所在,女儿家来到底比较为难,当下便也就罢了,而齐司安依旧是雷打不动每日三餐都来潘月卿的屋内和她一道用餐,期间他二人的关系到底是越来越融洽,生生有了那么几分老夫老妻的感觉来。
日子又是这么过了三日,身上的伤长得还可以,就是那道伤疤想必是要一辈子都陪着潘月卿了。她自米饭中抬起眼,看向依旧含着笑和她说一些蒙域形式的齐司安,她突然开口道:“咱们回去吧?”
“你的伤……山路崎岖,马车颠簸,会不会开裂?”齐司安没有将话说完,他原本早就应该回去了,就是因为担心颠簸之中会不会叫潘月卿的伤口开裂,他自己承受过这等痛苦,所以如何也不愿意叫潘月卿也品尝一遍。
潘月卿淡淡一笑:“不会的,药桓照顾得很好,只要下去的时候,走得慢一些便是了。”
“好。”齐司安点了点头,他看着潘月卿的笑容,伸手将头抵在潘月卿的额头上:“回去之后,我就将赐如意的进程推上一推,不过如今陛下和娘娘很感怀你舍命救我,但是我却不能表现得很在乎你,那些人需要的是一个几乎是铁石心肠的帝国继承人,你若是被认定是我的软肋,那么不需要别人动手,陛下和娘娘也会选择除掉你。”
“记住,你可以表现得痴情,但我在人前,只能冷淡。你不许生我的气。”齐司安有些不放心开口道。
潘月卿哦了一声:“那岂不是叫别人觉得我很痴傻?”
“……女孩子表现的有些愚钝,不是什么坏事。”齐司安盯着潘月卿的黑逡逡的眼神:“就像男子表现得浪子一般。你我皆知对方真实是如何,不就够了么?”
他的气息缓缓点在潘月卿的脸上,似乎要将这一份绵长的感情,化作缄口覆唇之间。
窗外落日以下,潘月卿一把推开齐司安近在咫尺的胸膛:“你再不去处理那些事的话,恐怕那些人就要着急了。”
“殿下……”果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正是百魍站在门口对着齐司安开口道:“殿下,宫里又送来了一些折子,是陛下让您看的。”
“孤身子不爽,”齐司安一把搂过潘月卿的腰,避开了她背上的上,径直对着百魍道:“先休息一会子,半个时辰后便去看。”
百魍站在门口听见门内的动作,当下屈指要敲门的手却是顿住了,当下沉声应了一声是,便是退下来,传完话之后便是做回了暗卫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守护主子爷的安全。
齐司安自然知道百魍不会离开太远,当下拉过潘月卿的身子,又是意犹未尽啄了一口:“卿卿,明日我们就下山去,你今儿就准备准备。”
潘月卿嗯了一声,目送着齐司安的离去之后,才是呼唤了彤菓,因为彤菓的实战能力是最强的,所以潘月卿只让她一个人上前来伺候,只见彤菓淡淡自门外出现:“姑娘。”
“明儿回去,你看看有什么要带回去的,还有下面该不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了吧?”潘月卿漫不经心环顾了一周,都是一些药品,到底没有什么东西是要她带回去。
彤菓沉默了半晌:“殿下让人都压下去了。”
“都是一些陈词调子,不过既然如此我便扮演一下痴傻的痴心女子,坐实了算了。”潘月卿想了想,侧过头对着彤菓淡淡笑道。巴特尔be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