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卿带着两个小婢便是离去了,彤菓拐到边上一个角落里,才是将墙角上一个灰色包裹给拿在手上,潘月卿侧过头看了彤菓一眼:“做得好。”
这是她方才授意彤菓去拿来的珊和公主穿的那一身衣裳,淡淡一笑,带着彤菓沧河二人迅速便是回了长丰殿。如今长丰殿外的宫婢虽然还是那么几个人,但是暗处里却是有好些齐司安派来的暗卫,据百魍和拾光说,这些天先后有三波人出现在这附近,但是无一例外全被收拾干净了。
潘月卿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长丰殿,合上房门便是将此前杨霖配的那一罐子要掏出来几颗,这不过是她借口趁着凤藻宫的邓乐不注意,赶忙回来罢了,只是既然是做戏也是要做全面的。开了方面随意招来一个宫婢吩咐让她快些送到凤藻宫去。
才是合上房门,沧河将这身衣服掏出:“姑娘,这衣服虽然现在拿到手了,但是凤藻宫的人必然会发觉,迟早是一个祸害。”
“嗯,所以,彤菓你快去请百魍来,就说是有要事相商。”潘月卿心下生了一个计策。
不多时百魍便是来了,不仅仅百魍来了,就是齐司安也趁着月色出现,潘月卿看着他一身夜行服,脸上倒是没有此前那么苍白了,稍稍喘息了两三声之后对着潘月卿开口道:“听说你有要事相商?是什么事情?”
“既然殿下也来了,不如来看看这身衣服。”潘月卿将珊和公主的那身僭越的衣服放在桌面上,齐司安乍一看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经的地方,潘月卿微叹一口气,又是将几个僭越的点告诉了齐司安,看着对方的面色越来越差,她抬眼道:“如果你是仪贵妃的话,发现了衣服不见了,应该会这么处置呢?”
“如果我是仪贵妃,必然会去司衣局将做这件衣服的绣娘处理了。”齐司安托着下巴看着这一件实际上却是挺好看的衣服,他突然明白了潘月卿:“你想让百魍将人藏起来?”
“对,仪贵妃一定会让邓乐去把绣娘杀掉,在这后宫之中死掉一两个名不经传的绣娘,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潘月卿点了点头:“如果这个绣娘被我们藏起来了,她一定会把矛头重新转到衣服身上。”
“在百魍去将人藏起来的时候,你就会连夜去见仪贵妃的死对头德妃娘娘”齐司安淡淡开口,对上潘月卿含着笑的目光,笑得淡然:“好,孤帮你。”说罢便是对百魍下令,而潘月卿微笑着道了一声多谢。
“不必言谢,举手之劳罢了,”齐司安笑道。
吩咐顾盼莞尔准备糕点的潘月卿,才是回过头来,看着齐司安的模样:“你还有事么?长丰殿有别人的眼线吧?你还是不要在这儿多呆了……”
“长丰殿没有别人的眼线了,有的只有孤的人。”齐司安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潘月卿稍稍呼出一口气的模样,他突然正色道:“抱歉。”
“为何抱歉?”潘月卿回过神来。
齐司安:“孤此前因为疗伤,故而总是自顾不暇,让你陷入被人监视陷害的境地。”
疗伤?!潘月卿瞪大眼睛看着齐司安,不自觉紧张道:“你何时受了伤?”第二ea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