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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出来曹盼是想要服诸葛亮的诸葛亮却双目清澄地道:“君为君,臣为臣君若无能为臣当自尽心取而代之,纲常伦理何在?”
“什么纲常,什么伦理?下之下本非一家之下,而是下饶下能让人信服一心拥戴者而为君。反之尸位素餐者,岂非人让而诛之纵为君者,又何如?”
“正因下诸侯皆如你一般才有今这大乱。”诸葛亮看着曹盼严肃地。
“为君无德御下无能不能救百姓于水火与人何干?”皇帝自己没本事难道还能怪臣下太有能力,何其可笑。
“吾此生只忠于汉室,必为汉室扫平下诸侯,一统汉室!”诸葛亮铿锵有力地曹盼呆呆地看着诸葛亮,“如果有一日,我与你所谓的汉室起了冲突,你会选谁?”
问出了这话,曹盼自己先笑了,“多傻的问题,你心中未必有我多少,我竟不自量力与你的宏志相争,何其可笑。”
不愤是有的,曹盼不能理解诸葛亮为什么就认准汉室,他们究竟有什么好的?
可是,一个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有那么容易改变吗?
如她,若让她放弃曹操,一起帮扶诸葛亮复兴汉室,她愿意吗?
“原来……竟是我痴心妄想了!”曹盼的声音很轻地传来,诸葛亮尚且没有弄清楚曹盼话中的意思,曹盼却已经转身跑了出去……
“公子,盼公子这是怎么了?”长青出来看到曹盼跑开了,自家公子呆呆站在那里,好奇地问,诸葛亮抿唇不语。
一日,两日,诸葛亮一直在等着曹盼再来,整整三日,明明住得很近,偏偏他竟没有看到曹盼的身影。
“盼公子也不知怎么了?这都好几日没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连那静姝也没有看到。”长青一边做着饭,一边嘀咕。
诸葛亮反复地在想那一日的对白,却一直理不出头绪来。
哪怕他们政见相佐,那也不该成为曹盼黯然的理由,究竟,曹盼为何这样突然的再不出现?
“公子,要不我去看看盼公子还在不在吧?盼公子身怀武艺,若是想要悄然无声地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言外之意,长青是真的怀疑曹盼离开了。
诸葛亮的耳朵一顿,“不许去!”
长青还从来没有见过诸葛亮这般冷着一张脸,一下子被吓住了,却再也不敢提曹盼了,赶紧的做饭。
然而一个晚上诸葛亮都黑着一张脸,长青迅速地将饭扒完,果断地收拾好了回屋。
诸葛亮原本习惯在屋里看书,然而看着对面没有半点灯火,握着竹简却看不进一个字,终究,他站了起来,走到那座屋前,没有任何的声音,她不在,静姝也不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诸葛亮终究还是走进了一步,将那门推开了。
一片漆黑的屋里没有一个人,诸葛亮的心一慌。
“你干嘛?”诸葛亮急切地想要寻人时,一个声音却让他飘浮不安的心有了着落。
曹盼跟静姝就站在她身后不远,诸葛亮一个激灵地问道:“你们去哪儿了?”
“心情不好就去走走。”曹盼回了一句,她是真的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出去走走。
“这都什么时辰了?”诸葛亮又了一句,曹盼怼道:“要你管!”
诸葛亮拧紧了眉头,曹盼坐在了一旁的石桌上,大眼瞪眼的,静姝颇是不知如何是好。
“红雨酿呢?”瞪了半,还是诸葛亮先开口,曹盼指了一旁的架子道:“在那儿!”
诸葛亮看了看,曹盼将酒藏得十分巧妙,若不是曹盼指出,怕是注意不到的。
没想到诸葛亮一手拿了一坛,走到曹盼的身旁,“陪我喝!”
这颐指气使的语气,曹盼扬了扬眉,抢过了他手里的酒,昂头就饮,静姝已经识趣的往屋里躲去。
“你不是不喝酒吗?”曹盼刺了一句,诸葛亮喝了一口,不得不承认这酒的味道极好。
“你曾在酒中加了一样东西,往日我问你时你不肯告诉我,如今你肯了吗?”诸葛亮问起了之前问过,曹盼避之不答的问题。
曹盼道:“是什么东西对你而言重要吗?我与你过我喜欢你时,你是怎么的我还记得,你应该也不会忘了?”
诸葛亮直直地望着曹盼,曹盼一口一口饮着酒,像是要把自己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