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的改变(1 / 2)异能是智与障的我要如何求生首页

不得不说果戈里是十分具有魅力的一个角色。

他过于疯狂,却也拥有着属于正常人理智的一面,总体而言是时下最流行的疯批美人。他所展露在外人眼前的性格特征正如他的打扮一样。是小丑是一个言行举止间都充斥满滑稽感的喜剧角色。然而透过这层表象去看他真正追逐的自由又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答案。

逃离思想的囚笼这样的绝对自由永远无法追逐到。或许他本人也十分清楚这一点却还是固执又徒劳的不断追寻。

结合历史上的文豪果戈里的结局那颗死后在棺椁中不翼而飞的头颅不知是否有化作翱翔于天际的自由小鸟?

然而青年并不知晓这样的结局。

他丝毫不介意津岛修治的挑衅哪怕对方已经明目张胆到把手指放到太阳穴周围来回绕着圈,决定将这位率先一步反水的同僚无视到底的果戈里,完全没有被冒犯到的表现。

在俄罗斯那个动作通常表明“这人脑子有病”,而果戈里并不打算否认这点。

对于未来的陀思身处的世界很感兴趣他也明白对方的解释隐瞒了很多内容。然而陀思没有主动提起,说明他的行动自有考量,自己也没必要在这追根究底。

小丑模样打扮的男人双手托腮,顶着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如同往常那般望向桌对面的费奥多尔“嗯?是什么样的结局?实在是太期待了!”

“好的!这个问题我能回答!”

津岛修治瞬间举起手臂,拔高声音打断了自家恋人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那副欢脱模样与果戈里如出一辙。

单看这两人的性格打扮,一个穿着极其极其省色的小丑服,一个穿着明显是纳粹款式的军装像是一对刚从化妆舞会回来的同伴。就连他们那喳喳呼呼的表现也该是熟识之人才有的表现。

只可惜这两人的真实状态是互看不顺眼。

津岛修治刻意压低声音妄图在弥漫着咖啡清香的店内营造出恐怖气氛,“被活埋之后,死后还被人盗走了头颅,恭喜你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呜呜呜呜!!”

卷发青年一屁股坐回身后的沙发上,再次被自家恋人强行塞了满嘴面包的他,只能又一次地发出“噫噫呜呜”的声音。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果戈里十分给面子,摆出了受到惊吓的表情,浮夸的朝向后方倒去,栽倒在并不怎样柔软的沙发背上。

也不知他口中所说的可怕,是指津岛修治暴露的内容,还是费奥多尔这毫不犹豫的阻拦方式。

终于封了自家这只聒噪无比绷带精的口,身穿黑色长袍的费奥多尔微微凝神,安抚性地揉了揉对方的头。之后便顶着一张谈严肃事的表情,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小丑模样打扮的男人身上。

“对于绝对自由的追逐,最终能得到的会有什么,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尼古莱。”

肤色稍显苍白的青年叹着气,纤细指尖搭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叩着。

他将永远得不到答案。

说到底,果戈里对绝对自由的定义,便是有由他视为牢笼的大脑思考而成的,这本就是被悖论。

“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费奥多尔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语气严肃,神色却流露出些许为难之意。

他深吸一口气,“天人五衰之中,在你接触从天际赌场坠落的西格玛之前,他都是我用异能力伪造而成的,并非真正的活人。包括那些性格、言行举止,也都是提前设定好的程序。在你去斗南次官身边卧底的时日,我也借用过这层身份跟武装侦探社接触。本质而言,算上如今的你的话,神威手下可集齐了四个二五仔。”

如此一看,莫名其妙有点心疼那个老爷子。

正如津岛修治所说的那样,话虽然难听,却不无道理。有些是他无法告知对方,真正拥有资格得知一切真相的,也就无赖派那两人而已。

对于自己来说,果戈里并不是他想要尝试接受更多羁绊的最好选择,甚至能说得上是极为艰难,然而费奥多尔还是想拾起这段或许过去的他从未在意过的情谊。

过程会很困难,但总归能找到某个平衡点,回到主世界之后,与那里素未谋面的他认真建立一段友谊。

为了挑衅这个小丑模样打扮的男人,机械性咀嚼着的津岛修治拍了拍桌子,在脸色被噎到苍白的情况下,奋力传达着某条信息。

“顺便一提西格玛是我们的孩子哦,亲生的那种!”

天人五衰早就被他们伪一家三口占领了,而身为他们老大的神威,直到此刻还被蒙在鼓里。他误以为侦探社的人虎小子,被手下不怎么安分的潘多拉亚克特炸到尸骨无存。

结果到头来,身为首领的他,却被两个无法用常理判断的男人从头坑到尾。

“哈哈实在是太有意思了!陀思扮演的普通人真是毫无违和感。那么现在是提问时间!陀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