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形自走绷带精”私聊中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想罢工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你不行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怎么可以罢工。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好憔悴啊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更憔悴啊
人形自走绷带精:好的决定了,去欺负安吾吧!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一会剧情中最后一次在lupin见面时,我们把他逮住让安吾尝尝黑手党的残酷刑讯!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挠痒痒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对啊不然呢。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这一挠世界就得崩崩了那个异能兵器就会失效失效了就得启用风险更高的计划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确定?
人形自走绷带精:噫算了算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们不能为了挠一个福山润的痒痒而牺牲诹访部顺一严肃脸jpg
……
重复无数次的景象又一次在眼前闪过友情这种美好之物曾经拥有过多少次他就失去过多少次。
记忆中这是他们三人最后一次在lupin内相见,那之后的没多久,便迎来了织田作之助的死亡。
太宰治沉默坐在吧台前没有了平日与友人们举杯相邀的气氛。左侧座位空出,一张照片被放置在酒杯旁。
从酒吧内察觉到友人的谎言那一刻开始青年便知晓了,又到了他们注定分离的时间。
在数千年记忆的冲刷下,连恨意在时间的长河中也显得是那样寡淡。仿佛心脏早已麻木,无法承载更多的感情被迫习惯了苦痛。
昏暗煤油灯闪烁明灭青年的神色是那样晦暗莫测,像是放走了背叛的友人使他情绪受到了极大触动并不如表面上的那般冷静。
玻璃杯侧的倒影支离破碎,一如他们三人在此损毁的关系,恐怕很难再有恢复如初的一天。
“织田作你先回去吧。”太宰治的声音极轻在放走坂口安吾之后一直沉默无言的他十分罕见的请求身侧的红发男人暂且离去。
融化的冰水与酒液混合,然而青年却始终没有喝上一口。
他低声呢喃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情绪同样黯然的红发男人一言不发,迟疑着伸出手,似乎是想安抚性的在青年头顶上揉一把,最后在那只三花猫的注视下却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他叹了口气,踏着嘎吱作响的楼梯离去,重新没入外界的无边夜色中。
屋内只剩下留声机中的黑胶唱片不断转动着,在古典乐曲的和鸣之下,太宰治缓缓捂住了脸,试图掩盖住自己流露出来的自嘲之意。
“又是这样……”
这份在无尽轮回之中被自己珍藏的情谊,即便他能救下织田作之助的性命,立场不同的他们恐怕依然会落得个惨淡结局。
“所有我珍重的东西,注定要失去吗……”青年紧闭着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阻止潮意蔓延出眼眶,“真可笑啊,嘴上说着看开了,其实我才是那个被执念困扰的人。”
只要他这次救下织田作之助,一定还有机会再次相聚的。
正如安吾所说的那般,总有一天他们的立场隔阂可以消失,到那时……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向一旁正在梳理着毛发的三花猫告别道:“我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老师。”
短时间内,他不会再有机会踏入这间酒吧了。
今晚的计划必须得成功。
青年神色凝重,在逼仄小巷中隐藏去自己的身形,借由自己一身黑西装成功与黑夜融为一体。他踏着零散挂在墙面的空调外机来到屋顶,脚步轻盈无比,轻而易举便能跨过间隔数米的楼顶。
这之后,太宰治以老旧房屋外凹凸不平的砖块为落脚点,悄无声息回到地面。
他面前是一处被铁丝网围档的废旧车棚,斑驳锈迹附着在外层上有浅蓝色油漆的车棚之上,处处透露着一股破败老旧的气息。
一辆遍布灰尘的黑色越野车停留在此处,防窥膜阻碍了任何人往内部窥视的视线,就像是被车主遗忘,连能否再次启动都是个未知数。
然而车辆内部却装有足够灭掉数十人的枪/支弹药。
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多余人的存在。确定过环境的太宰治神色依旧警惕,将脚步放到最轻。
在他纤细指尖触碰上门把手的瞬间,一抹刺眼火光毫无征兆地自车内绽放。不待青年来得及作出反应,腰间传来的紧缚感便将他带离。
剧烈爆炸声冲击着鼓膜,火光霎时间将夜晚灼烧,刺目光芒撕裂漆黑帷幕,令眼前的一切宛如白昼。
迎面而来的剧烈冲击波在军装男人的阻隔下没能伤到太宰治分毫,火焰烧灼异物的刺鼻气息传入鼻腔。待灼热之意消褪些许后,青年猛地挣脱束缚,惨白着脸注视着眼前仍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车辆,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咳咳怎么会?!”
有人在他提前准备的车辆上放置了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