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
肖文媳妇脸上忽然挂起一抹红晕,“文哥哥这么是什么意思?我,我还没嫁给你呢。”
在场的人具是一愣。
肖文脸色一僵,“柳儿,你什么呢?我们成亲都一年多了。”
“啊?”
肖文媳妇一脸的吃惊,“怎么可能呢?我昨还和娘一起去选嫁妆呢,怎么会?”
着,眼睛骨溜溜转了一圈,扫视着屋里的众人,越看神色越是凄惶,最后转头看着肖文,一脸的依赖。
“我,我,我怎么都不认识?文哥哥,这些人都是谁?”
肖文心下狐疑,面上却温柔和煦,道:“这是请来给你看病的卫大夫,这是咱家姑家的表妹,这两个是伺候你的丫头,你都不认识了?”
肖文媳妇依赖的看着他,摇摇头。
“不认识,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们已经成亲了吗?我,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肖文心里疑惑不已,指了指旁边的王婆子。
“她,你认识吗?”
“姐,您怎么样?”
王婆子满脸担忧的往前一步,关切的看着自家姐。
看到王婆子,肖文媳妇顿时眼睛一红,眼泪骨溜溜的在眼底打转。
“嬷嬷,我身上怎么这么疼?”
“疼?哪里疼?”
王婆子着伸手就去摸自家姐。
肖文却一把把她拦住了,“王嬷嬷,不如我们让卫大夫看看吧。昨夜,柳儿非要爬梯子摘廊下的灯笼,一不心摔了下来,又从廊下滚了下去,想来身上是有赡,让卫大夫给看看吧。”
王婆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刚刚是上……,现在怎么又从梯子上摔下去了?姑爷,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卫大夫,麻烦您给我夫人再看看。”
肖文拉着王婆子出了房门,“嬷嬷你来。”
“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文叹了一口气,“也是怪我,昨日,柳儿从梯子上摔下去,又从廊下这台阶上滚下去,我心急如焚,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她的身子疼不疼,就先了她几句,她就和我怄气,不许我进房,我便宿在了书房。”
王婆子没吱声。
肖文继续道:“她便以为我和丫鬟……唉,到底,是我不该她,她本就心思敏感,这才一气之下上吊了。”
这一下前前后后的倒是解释的通了。
王婆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姑爷,不是老奴您,我家姐一个官家姐,在家里那是爹爹宠亲娘疼的,从没吃过什么苦,若不是老奴来替我家夫人送点东西,这还不知道姐的日子过的这么苦呢!”
肖文低眉敛目,“是,这次都是我的不是。也是赶巧了,我本来是紧张她的身子,才的她,好好的一个大家姐,怎么能自己爬高爬低的,对自己的身子极其不负责任,万一,我是万一,她有了身子可怎么整?”
王婆子一惊,“姐有身子了?”
肖文摇摇头,“没有呢,最近一直在调理身子,就想着赶紧怀个一男半女,这拖的时间越久,柳儿压力越大。”
王婆子点点头,“是这个理儿。”
“卫大夫是誉满京城的医科圣手,这一下把他请来,正好给柳儿好好调理一下身子,想来喜讯也很快就会有了。”
肖文笑起来极其和煦儒雅,王婆子心里的那股疑虑顿时全消。
“是,老奴也是听过卫大夫的名号的,这来来往往的官家大人,不管是谁提起卫大夫,那都是要竖起大拇指的。有他给姐调理身子,相信您很快就可以儿女双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