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郝知现在都看不出来,看门老人整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呢,也不知道与亡灵又有什么关系,看了半,他得出一个结论,似乎是没关系。
好吧。
那就没关系,但是也不能这么玩吧?把把不看牌,把把不看牌,郝知还以为看门老人是多么信心十足呢,结果一开牌,惨不忍睹。
当然,郝知不是心疼钱,就是腹诽而已,不太理解。
这时候,继续发牌,男子一下赢了那么多,开心的呀,举手投足之间神气了许多。
其余五个是羡慕嫉妒恨,他们之前还有顾虑,怕出什么幺蛾子,比如这个老东西非同一般,料事如神,但现在一看,就臭鸡蛋一个,一直搁这儿装犊子呢。
一时间,他们看到了发财的机会,比如来一把好牌,只要来一把好牌,就可以赢个几万。
而看门老人也不负众望,并没有因为一次失利就畏手畏脚,依然是不看牌,下注一万,不加也不减。
唉。
郝知很无语。
这样过了七八局,另五个人没来什么太好的牌,即便是对子也不敢冒险,不过只要有耐心加运气,迟早会来好牌的,这不看门老人对面的一个男人来好牌了。
那家伙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一样,一直畏手畏脚,突然就胆子大的和看门老人较上劲了。
其余人一看,直接扔了。
不出意外,这一局下来,看门老人又输了,其实不算很多,正好五万而已。
“嘿嘿。”
那家伙乐的呀,合不拢嘴,前边输的一两千,一下全部都回来了。
如此一来,在座的各位都磨拳擦脚,围观的人也想上场了。
在接下来的几局,每个人都憋了一股劲儿,一看牌,不怎么样,直接扔,一旦好就和看门老人较劲儿。
于是,这种情况下,看门老人是输多赢少,赢几百,输几万,不出半个时,三十万没有了。
那钱去哪儿了?
钱自然是让五个人瓜分了,只是有多有少而已,下家男子来了两把好牌,赢了七八万,少一点的也有两三万,总之每个人都满意,脸上洋溢着笑容。
很显然,看门老人一个冤大头养活了另外五个人。
不过看门老人依然面不改色,并没有罢手的意思,郝知有心几句,但想了想,以看门老饶性子,不可能是为了玩而玩,一定是有所目的,他还是不吭声了。
再了,这点钱,他不在乎,况且也不是他的。
就在下一局要开始时,一旁的奎哥忽然出声了,他观测的差不多了,不能等了,再等看门老饶钱就没了,笑着道:“来来来,算我一个,不能看着你们五个欺负我这位老哥哥啊。”
这种时候加入,七个人,有点儿多,当然人多也不是不可以玩,只是太明显了啊,之前不加入,也不找别人玩,偏偏在这儿凑热闹,还不是看准了看门老人这个冤大头?
那五个人不愿意,围观的人也是摇头,要是可以加入,他们还想加入呢。
不过奎哥这人,怎么呢,不好,就是不好,根本不等人家同意不同意,也不在意围观的人咋呼,直接搬个凳子就要挤进来,还要和看门老人坐在一起。
一时间,桌子都显的了,有点儿拥挤。
“来来来,位置给你吧。”赢的最多的男子适时抽身,其实他还想再来一次好牌,赢一点儿,但等会就不好脱身,现在正好是个机会,见好就收吧。
“呵呵。”
许多人笑了笑,但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