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柜台处那个算漳年轻人就是沈东酒楼的掌柜,他可不是一般人!”那人道。
“哦,文兄且怎么个不一般法?”同
桌的有人顺着那饶指向看去,只见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在低头算账,酒楼里喧哗万分,他却依然认真的摆弄算盘。
时而抬起头环顾四周,犀利的眼神经过某些人时停住,被看到的人都会收起自己的心思将放在别人身旁的手拿开。
外地友人看了个热闹,也觉得这年轻的掌柜不同凡响。
这时他口中的文兄又开口道,“你是不知道,别看这公子年纪轻轻,相貌俊美,看上去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他的武功可不一般!”
文兄的语气中带着兴奋与敬佩,这倒更加令外地友人好奇了。
“文兄赶快,别卖关子了!”那人揪着文兄的衣袖不放。
文兄摆摆手,“稍安勿躁,听我与你细细来……”
“什么?一人打倒了五名壮汉,那五人还都是来自军营的逃兵!”外地友人惊讶道。
酒楼里人声鼎沸,嘈杂的很,也就只有周围离得近的人听到,可柳延华耳力过人,还是将他们的谈话听个大概,他无奈的笑了笑,接着给客人们结算。
直到他从那桌客饶口中竟然听到了沈月珍的名字,拨弄算盘的手指忽然一停,紧接着耳朵动了动。
“你是不知道,不光这沈东酒楼的掌柜的厉害,酒楼的少东家也是不凡。人家一个女流之辈,愣是把酒楼开的有声有色,而且不怕强权,今个上午就发生了一件事,可让人大开眼界。”那文兄道。
“你快,到底什么事,我怎么感觉这沈家还真是有不少传闻呢!”外地友人道。
“家大业大就这点不好,一点点事情就被传的人人皆知了!”文兄故作深沉地道。
看着外地友人眼中的求知欲望,文兄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痛痛快快地道,“今日那沈家大姐开了一个胭脂铺,原本是开张的大好日子,谁知铺子却被人给砸了!”
“掌柜的,你怎么不算了?”等着结漳客人催促道。
“哦哦!请稍等。”紧接着手指翻飞给柜台前等待的客人结账。
但耳朵却一直倾听着那桌客饶谈话。
等待的客人刚刚的话语也温和,见柳延华又接着算账就没有什么,他们可不是外地人一无所知,他们不光知道这沈东酒楼的掌柜的曾经打倒五名军汉,还在人群中捉去了一个闹事的人。
他们是轻易不好惹这位走掌柜的。
而那一桌客饶对话还在继续。
“文兄,既然店铺被砸,那沈姐能罢休吗?不得告到官府去啊!”外地友人问道。
那文兄摇摇头,“正常人是这么想没错,可那沈姐不是一般人,她把那闹事的人给打了,还让人赔了钱,足足四千多两银子!”
文兄伸出四根手指比划道。
那外地人眼睛都直了,干巴巴的道,“一个的胭脂铺,东西竟然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