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爷坐在包厢里。又继续等了一会儿,但是半刻钟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人还没有回来。
老掌柜的也有些心急了,他看着秦二爷阴沉的面容,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敲桌面。心思细腻的老掌柜也察觉到了秦二爷内心的焦急。
这时候已经不能够再粉饰太平了,老掌柜对着秦二爷道,“二爷,您胖子和瘦子以及刚才前去的跑堂的会不会被沈姐捉住了?”
“并非没有这种可能,这沈家姐从前名声不显。没想到现在却一个人支撑起了整个沈东酒楼,绝不能瞧她。”秦二爷也眼中带着赞赏道。
“二爷您的意思是胖子和瘦子可能已经被沈姐捉住了。”老掌柜道。
“再等一等吧,若是刚才派去的人一个时辰之后还没有回来,那就证明沈家姐已经发现了咱们的意图。”秦二爷如是道。
“二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做?”老掌柜不禁担忧道。
如今醉仙楼与沈东酒楼各占东西城区的一半,而沈东酒楼名声更显,如日郑
醉仙楼若是想要翻身就必须将对方完全击垮,秦二爷此次回来。便是要让醉仙楼成为这随州城中独一无二的霸主。
秦二爷倚在围栏处看着远方人来人往的老百姓们。他五指张开,眼神随着手指的收缩而缓缓道,“我。我们只需要抓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其他的漏掉也罢。就像一把沙子,你永远也无法将它全部抓起。”
完这话,秦二爷又回过头看向老掌柜,然后对他道,“被捉住了又如何?我们身后是朝廷的官员。而沈家无依无靠。拿什么和我们拼?无干热。做掉就是了。”这句话的阴冷又霸气,站在一旁的老掌柜不禁寒毛的竖了起来。
在老掌柜看来,秦二爷虽然年轻,但却有一颗歹毒的心肠。不然也不可能带领着秦家子弟在京城中闯出一片数于自己的地。
秦二爷想了想,对着老掌柜吩咐道,“给我拿文旁字宝来。”
老掌柜立刻转身对着旁边的斯道,“快快快,快把二爷的笔墨拿来。”
司可不敢耽搁,他转身跑着下楼去取秦二爷的文房四宝,不一会儿就端来了笔墨。
秦二爷并没有坐下,而是在那里站直身子,一只手用毛笔蘸零墨水,在纸上写了几句话。
随后他从怀中拿出一颗玉佩,对着老掌柜道,“把这块玉佩还有信送到县令赵大饶手中,就是秦二爷给他的,别的话都不要多。”
老掌柜恭敬地接过那封信和秦二爷递过来的玉佩。玉佩质地圆润,光泽通透,一看就是上品。
此时他已经知道了秦二爷的意图,无非就是仗着手中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