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第二天,昨夜凌晨时分又下一场雪,天亮时已经停了。
天朗气清,雪后的天空湛蓝透亮,没有一片云朵的踪迹,但是,晴朗的天气温度更低了,温度比昨天刚来还要低一些。
宋杳杳和江倜早早地就起床了。
来挪威,是一定要去滑雪的。
换好装备行头,教练在跟他们讲滑雪的一些注意事项。
宋杳杳去年来过挪威跟队指导比赛,顺便也来了这里滑过雪,技术虽不算纯熟,但怎么说应该也比没有来滑过雪的江倜好些。
宋杳杳看着从雪坡向前飞速流畅跃去的江倜,每一个动作,堪比专业滑雪者。
这个男人,明明就听了教练讲了一遍而已。
宋杳杳滑了几圈便没了兴致,回到起点的地方,她把装备放到一旁,准备去附近转转。
雪地靴在柔软的雪地上踩出一个小坑,宋杳杳猛地抬头看向四周,原本热闹的雪场瞬间静寂一片,在滑道飞跃的人,也被定格在了半空中。
此刻的场景,像是又回到这个小世界第一次被定格住的场景。
空寂的心口再次隐隐作痛,不能让这个小世界的运转轨迹再被改变,心口处的力量在与那股突然出现的力量对抗。
宋杳杳眉头微蹙,额上瞬间冒出冷汗。
“滚出来。”
宋杳杳身脊笔挺,对着空气某处冷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