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笑着摇摇头:“真正的音乐,和情绪无关,和乐器无关,甚至和演奏者本人无关,至高的艺术,只在一颗纯粹的心,与其计较何时能进入卢加宫廷乐队,在维乐大厅演奏,不如好好提升自己,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加油。”
又一次与梦想失之交臂。
顾荷把自己关在屋里,默默无言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喂?池奶奶,恭喜你呀,喜得长孙女……什么?您居然不知道?怎么可能呢……池叔叔的孩子呀……”
…
凌晨两点。
宋徐宁拿着手机,仰躺在被烧了一半的沙发上。
小绿毛被乔西安装了两个轮子,此刻在房子里到处乱窜。
它移动到茶几上,指着杯子:“烧黑了。”
它移动到卧室,指着床:“烧塌了。”
它移动到阳台,指着花和绿植:“烧死了。”
它又回到宋徐宁身边:“这就是你家吗?好寒酸呀!”
宋徐宁:“……”
他抱起小绿毛:“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好得很呀!”
“你想乔西吗?”
“想。”
“那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
“好像……有一点儿。”
“那等她考完试,我带你去找她修一修好不好?”
“好呀。”文婷阁ening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