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觉得这时的霍泽云比自己刚穿过来时还更可怕一些,仿佛能杀人于无形。
“我不需要。”凌晚被他烦得没有办法,“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教我?”
霍泽云带着烟味的嘴凑近凌晚的耳边,“难道我要做一下实质性的事情,才能有身份来管教你吗?”
凌晚此时终于明白了“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这句话,她几经思量,才敢开口说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不懂表演对于我的意义所在。”
霍泽云和凌晚十指交扣,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什么意义。”
“它是我的心灵寄托,我热爱表演这个艺术,我喜欢在不同剧本中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嗯,然后呢?”这些话不足以打动霍泽云,让他放心大胆地把凌晚放在娱乐圈中。
“在我很难熬的那段日子,表演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它让我感受到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机器。”
霍泽云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那以后让我来当你的寄托,我让你有家可归,有枝可依,有路可寻。”
凌晚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沉默着,不肯说话。
“晚晚,放弃它,好不好?”霍泽云依然贼心不死地建议凌晚离开那个专业。
凌晚本来还有些生气,但是转念一想,她发现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分手大计提上日程。
“不可以,你怎么能和它相比?”凌晚冷眼看着霍泽云,“如果你真的决意让我离开,那我们就分手吧。”
凌晚只要一想到和霍泽云分手后的画面,就开心得忍不住笑意,可是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怕被霍泽云识破自己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