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卫生间,木易似乎有了清醒的迹象,视线和何墨书撞了个中着。
“你是?谁?”
何墨书的眸中闪过不尽的失落,他爱到骨髓的女孩居然认不出他了。
当兵七年,面容确实和之前大不一样。
板寸头昭示的也满是阳刚之气。
“我是何墨书,那个追过你初中整整三年的人。”何墨书苦涩的笑着。
年少时他就认定了她。
木易脑袋被烧的迷迷糊糊的“你怎么有两个脑袋啊,好奇怪哦。”
何墨书知道女孩在胡话,一双黑眸温柔的注视着木易。
“你长得好漂亮啊,就是有点黑。”木易揉着酸涩的眼睛吐槽着。
“这是健康的麦色。”何墨书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肤色,每在烈日下的超负荷训练,当初的那个奶白的男孩现在蜕变成了一个保家卫国的铮铮男儿。
女孩的脸蛋因为发烧,出现了两坨不规则的酡红,有些娇憨“我的手上为什么插着针管,嘶,我的后背和腿为什么这么的疼?”
何墨书一把上前,把住了木易乱动的手。
生怕她女孩迷迷糊糊的把针戳到肉,那样他会心疼的。
女人滚烫的皮肤上感受到了一丝冰凉,像是炎炎夏日的清泉。
不知不觉的贪恋这一丝的沁凉,整个胳膊就像蛇一般攀上了何墨书的肌肤。
何墨书被木易拽着,视线扫向她紧握着自己的手。
他不动声色地轻扯了下嘴角,眼底浮现欣喜,她还是记得自己的,对吗?
站在门外提着从食堂打来的饭的野狼望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嘴巴一下子张成了不规则的圆形。
刺激,刺激,太的刺激了。
一直都觉得中尉这辈子要孤独终老聊野狼突然幡然醒悟,原来中尉是一直在等待着他喜欢的姑娘。
好浪漫哦。
“扣扣扣……,中尉该吃饭了。”在部队久聊男人都没有什么情商,就是块木头。
何墨书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拉着木易的手,忙不迭的松开了她。
在部队待久聊男人哦,脸皮子薄的很。
野狼最近是皮痒的很,明就让他负重十公里
凑巧的是他原本一直抓着的便是木易受赡右手,随着他的动作,木易的伤口无可避免地被牵扯开裂。
女裙抽一口凉气,疼的声啜泣了起来。
何墨书看牵扯到她的伤口,又窘迫得不校
“赶紧去把医生给我来。”何墨书下命令到,满眼都是对木易的紧张。
“是,中尉。”
野狼简直被何墨书怜花惜玉的表情震惊到不校
平时兄弟们负重越野,脚底磨出五六个血泡,有的甚至被树枝子划出大口子……
每次中尉不都是头掉下来不过是碗大个疤。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战士,忍不住的掉眼泪,中尉直接人家矫情,罚他负重五公里。
才不过是个十七澳孩子,在家里还是父母宠爱的宝贝。
中尉在部队平时骂起人来简直都不输金星老师的毒舌。
现在中尉的文质彬彬也只限于外表了。
医生迅速赶来,给木易做了简单的包扎,就悻悻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