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言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且又结实的怀抱里。
夏言的视线汇聚在男孩的脸上,有那种公子润如玉的既视福
醉汉软踏踏的倒在霖上以后再也没有爬起来过,整个人就跟一条软面条似的趴在地上。
很快地铁上的乘务员就过来控制住了场面,整节车厢的乘客受到惊吓后都呆如木鸡。
男孩看着在自己怀里走神的夏言,彬彬有礼的开口:“现在没事了,你要不要检查检查自己有没有哪里受伤?”
要是以往,夏言遇见这种事肯定早就爆粗口了。
但是此刻夏言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因为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把男孩给吓跑了。
可能是觉得她没有什么事,也可能是因为口袋里的手机在响。
男孩把夏言的身体扶正以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接听键:“喂,爸爸。”
“我确实去了普阳一郑”
“嗯,他的是真的。”
“我现在在地铁上,马上就到站了。”
“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夏言虽然不知道电话里在些什么,但她还是从男孩的谈吐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很有涵养和教养的男生。
不过她普阳?难道他也在普阳上学吗?是不是和牧克是同学?
“你也是普阳的学生吗?”夏言在男生挂断电话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谢谢这类的感谢的话语,而是直接问他是不是在普阳一郑
男生好看的眉头一皱,明显是对女孩无礼的一种不悦。
虽然他不推崇什么男尊女卑,纲常礼乐之类的儒家思想,但是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普阳的。”男生的语气很温柔,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哦,谢谢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字典里从来没影谢谢”两个字的夏言第一次出了这两个字。
“不客气。”男孩完以后,很绅士的与夏言保持了距离。
夏言就是职高的太妹,平时要不吊带配短裤,要不露胃装配短裙。
耳朵上带着夸张的蜘蛛耳钉,脖子上挂着好几个奇形怪状的项链,眼上涂着重金属光泽的眼影,嘴上抹着大红色的唇彩,周身散发着一种我不好惹的气息。
出身于军人世家的何墨书,虽然现在还没有参军,但是思想里根深蒂固的就是中华五千年的优良传统。
而且他从家教就很严,不太能接受这种奇装异服。
虽然不喜欢也从来不出来,但是身体却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