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奶奶道:“你们想听这个?,这自然也可以的,不过也就是些陈年往事罢了。”
凡光启问道:“这不会真的是鬼城吧?”不是以讹传讹吗
老人家道:“你们都不是魔界的魔,自然是不清楚这里的。这里可是连我们魔界的魔,都不敢入内的禁地啊。”
老人家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我们前面,自己慢慢开口述着往事,道:“万年前,魔界最大最富盛名的星柏书院,就在这里的青鸟城,那时的青鸟城,还是一个繁华无比的地方,人来人往,三人中,必有一个是位书生。几年后,星柏书院的院长更是得了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孩,名叫方舒窈,院长对她也是疼爱得很。”
柔柔也凑了上去,问道:“奶奶的那个繁华的地方,真的是我们这里的青鸟城吗?那院长的女儿后来怎么样了?”
老人家疼爱地揽过她的孙女,道:“柔柔,不急,听奶奶好好和你讲讲,不久啊,院长的女儿就长大了,这时,书院里适时来了一位剑眉星目,洒然不羁的书生。情不知其所起,一往情深。书生当时还为她放了整整一个夜空的孔明灯,女孩当时也是甜甜地笑着,却不知那个书生就是灭了她一城的那个魔。”老人家笑的笑容,讲到这里,也就停止了。
我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水给老人家,道:“听,青鸟城是得了一场奇怪的病,才被灭得城。这与书生有什么关系?”
老人家用精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是啊,因为没有人知道那场疫病来自于一个上古神器,名徐鼎。而这个鼎,就是那个书生把它当成方舒窈的聘礼,亲自带进城的。放在院长府后,书生就离开了青鸟城,不出三日,青鸟城半数被感染,昔日繁华的青鸟城,就被魔界派兵封锁了起来。”
安越瞮问道:“那病没有被治愈吗?”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没有啊,连灵界的医圣画扇都没有治愈这场病。你们有没有看见青鸟城的城墙?灵界的医圣画扇当时,就是因为愧疚至极,从那里跳了下来。当场身亡,灵界的灵帝亲自过来收的尸。”
一声清脆的瓷器落地声传了过来,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
前年前的场景重新浮现于我的脑海。“父亲,落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死了一个画扇。”“可是画扇是。”“画扇已死,落儿还是被提这个医官的名字了。”
安越瞮转身看向我,在他这个角度,还能看见我眼里泛起的泪花。
他抓住了我的手,对老人家道:“对不起,这个杯子,我一定会赔你们。我这个属下,最听不得这种伤感的故事了。”
凡光启问道:“那最后呢?青鸟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老人家道:“疫情当然是控制不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青鸟城竟成了一个病城,处处生灵涂炭,没有一丝的欢笑,也没有一个城民笑得出。不久后,城外也出现了病例,当时的魔帝,为了整个魔界,下令屠城。”
老人家闭上了眼睛,流了泪,泪里满是悲伤。
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翻遍资料,也只能找到青鸟城因为疫情无法控制,而被灭城,这一段残缺的文字。
凡光启突然对我道:“十一,我的头好晕。”
我猛然发现,那个老人家杯子里的水,到现在为止,还是一口未碰。
我一看,安越瞮他们早就已经昏倒在地了,老人家突然露出了狰狞的微笑,推开了自己的孙女,道:“哈哈哈哈,因为我就是院长的夫人。画扇,还真不愧是医圣,无色无味的星落草,都不能马上迷晕不了你。你竟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我道:“你竟然拿此邪术,用活人祭奠魂界!”
星落草,这么歹毒的药物,难怪青鸟城一城的魔,至今死后都没有归依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