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颜说:“还能这样的?就见了我一眼,说我傍大款?镀金,升迁,这都是哪儿来的?现在人的脑洞都这么大了?每天做在办公室没有别的事情么?我之前去你们公司实习过的,明明没有这么夸张的啊。”
向流年说:“你那只是实习,又不是正式入职。再说,我们公司一向风气很好的,只拼业绩和真才实学,不说别的。”
“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绯颜说。
“大环境就是如此这是公司的常态,你请教的人没告诉你这件事么?”向流年放下碗。
“说了啊,但是哪儿有这么严重。”绯颜说:“怎么就说我傍大款了?谁是大款。”
看向自家老公,嗯,脸,满分。身材,满分,想想外出的行头,嗯,有钱,满分。
“大款。”绯颜指着向流年说:“说的就是你。”
可能是每天都见面,时间久了,习以为常,所以第一时间只是在想着怎么就能无中生有、空穴来风到这个地步。
“我是大款?”向流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头发稀疏,中年发福的大款形象。“我自以为我是个高富帅。”
不得不说,这一家子对自己的评价都还是很公正的。
“我明白了,是你的车的问题。”绯颜说。
“那不是我的车,是冯之洲的。”言下之意,不是自己的问题。
“从明天开始,我要自己上班。”
“你自己?怎么去。”向流年皱眉:“公交不行。”怎么能让自家妻子去挤公交呢?车说到底就是个代步工具,倒是无所谓种类,但是早晚上下班高峰挤公交太让人不放心了。若是没条件,那没办法,但现在明明有条件,干嘛要自找罪受?让绯颜去上班自己已经被丈母娘每天说教了,所在是让绯颜自己坐公交车……向流年看到了绯颜去丈母娘家长住的日子在向自己招手。
绯颜也是考虑到安全问题。说:“那我可以打车或者叫车。对了,现在不是能预约?我每天预约第二天早晨的车,如果预约不到,那我就早点儿出去打车。”
说时迟那时快,绯颜拿出手机约了个车。当晚,运气很好的,约到了。
向流年没再说什么。
第二日,向流年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冯之洲换车。但是车换回来之后,还是不放心,直接去了4s店。
“我说兄弟,你会否太过因私忘公了?你这是提前退休吧。”冯之洲在听说向流年要买新车的时候,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一起。
向流撇了冯之洲一眼。
后者继续说:“弟妹不过是找个工作而已,吃不了什么亏,再说,你总不能藏在家里一辈子不让弟妹见人吧。话说上次咱们一起吃饭,那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哎,我怎么觉得弟妹比在A大的时候越活越回去了?”
“那时候还时不时透露出一种,怎么说,沧桑?不仅是不同于她那个年龄的,而是一种看透一切后的决绝,就唯一到咱们办公室的那次。上次见面,变成不同于她那个年纪的——幼稚。”
向流年将车停好,开车门,下车,“你不懂。”关车门
冯之洲追上,“什么不懂?我不懂什么?你这厮是在嘲笑我没结婚不懂你结婚的快乐?”
在一起厮混共事了这么多年,对于向流年的思维方式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只是让冯之洲惊讶的是,“你要买北京现代?兄弟!你的钱是不是都败光了!”
向流年光速看好一台车,正准备付款,店员听到冯之洲的高声嚎叫,眼神变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