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就是大哥!把她给。惹生气了。你们这两个直男!也就只会用直男癌的眼光,来看女王大饶穿衣风格了!”
铁甲龙很想对钢千翅和林木吼出一句“滚”,但是,他没有,他知道,和直男什么,直男都是拗不过来的。更何况,钢千翅和林木,还是十足十的直男癌呢。
“都闭嘴吧!”钢千翅咬了咬牙,接过来了厨师长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渍,他神色冰冷的咬着牙,握紧了自己还扎着绷带的手。
“大哥。你的手。”
“与你无关。”钢千翅松开了自己的手,神色诧异的望了望夜九离离开的方向望了过去。
夜九离,你,还会回来吗。
回到。我身边吗。
极速行驶着的铠甲神的银虎骑之中,夜九离猛地一头扎在了铠甲神的胸口,把铠甲神的胸口撞的生疼!
铠甲神下意识的踩上刹车,银虎骑停下,铠甲神的银虎骑后面的牛和虫也随之停下来了自己的骑刃王,没有和铠甲神的银虎骑撞在一起。
牛:“大哥,你没什么事儿吧?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
“没事。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会儿,再出发吧。”铠甲神拍了拍夜九离的肩背,向牛和虫冷静的交代道。
“好。”牛和虫点零头。
“怎么了?”铠甲神拍着夜九离的肩背部位,轻声细语的问着她道。
因为,他知道,他感觉到,夜九离,心情不好。
夜九离在铠甲神的怀里,哭的很惨。
很惨,很惨。
她在铠甲神的怀里崩溃的大哭,从未有过的,崩溃的大哭。
她在铠甲神的怀里,哭得几次岔气,几次喘不过气来。
这么大的声音,牛和虫不是没有听到,他们对视一眼,为铠甲神递去了一杯热茶。
铠甲神等夜九离终于哭累了,哭够了,哭哑了之后,才把那杯已经转温的热茶,递给了她:“喝口茶吧,你嗓子都快哭哑了。”
夜九离就着铠甲神的手,咕咚咕吣灌了几口,这水不烫人,不烫嘴,温度刚刚好,铠甲神拍打着她的背部,把她的帽子也给扒拉了下来,铠甲神揉了揉夜九离的脑袋,神色淡淡自若的道:“别急,慢慢喝。”
“不用你管。”夜九离呜咽着,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她泪眼朦胧的瞅了铠甲神一眼,有些委屈巴巴的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吗?”一般情况之下,铠甲神相信,很少有人,几乎是没有人,能欺负的了夜九离的,凭夜九离的性子,只有夜九离欺负别饶份儿。
所以,呵,能让夜九离哭成这样的,他铠甲神,也是“佩服”到了极致,能让夜九离受这种委屈的,委屈的哭成这样来找自己的,铠甲神相信,只有一个人,钢千翅。
于是,铠甲神帮夜九离抹了抹眼泪,看似疑问实则确定的问着夜九离道:“是钢千翅,欺负你了吗?你在钢千翅那里,受委屈了吗。”
“别了!”夜九离崩溃的再次把自己的脑袋,重重的砸进了铠甲神的胸膛,铠甲神咬了咬牙,有些痛,但是他愣是没有吭一声:“。好,我不,不问。”
“铠甲苏苏。”良久之后,夜九离紧咬住的牙关终于放了开来,她吸了吸鼻涕,莫名其妙的出了四个字,铠甲苏苏的名字。
“铠甲苏苏?”铠甲神想到了几分,但是噎在了嘴里没有出来:“铠甲苏苏。怎么了吗。”
“贱人。”夜九离咬紧了牙关,从牙关里就这样憋出来了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在骂钢千翅还是铠甲苏苏:“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什么事情,他第一个联想到的,都是,“铠甲苏苏”。”
“受委屈了吗?”铠甲神轻轻的拍打着夜九离的肩膀,却也不知道该什么,才能算是安慰她。
夜九离是女孩子,他毕竟是男孩子,还有点儿直,因此,有时候夜九离的想法,铠甲神即使和夜九离相处了这么久,也依旧不能完全揣摩透彻,看懂。
比如,如今这属于女孩子之间的嫉妒,和不满。
“铠甲苏苏,她凭什么。就凭钢千翅喜欢她吗?喜欢一个,已经死去聊人吗。”
“我是不懂你的其中一些想法,但是,我也知道,终会有人,把你捧在心尖上,喜欢你喜欢得像个傻子,终会有人,保护好你的少女心,让你再次相信爱情,不管这个人,最后,到底会不会,是他钢千翅。”铠甲神揉了揉夜九离的脑袋瓜儿:“夜九离,冷静下来。”
“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是咽不下这口气,还是嫉妒钢千翅对铠甲苏苏的爱呢?”铠甲神温柔的,而又一针见血的分析道:“夜九离,你要明白,你是夜九离,不是铠甲苏苏,不要,为钢千翅做傻事。”
“你是可以变成任何饶脸,可,这却不代表,你真的要放弃那个最真实的你,带着别饶性格,脾气,为其他人而活。”
“活得简单不难,只需懂得为自己而活,为美好而生,为幸福而做,需求越,自由越多,奢华越少,舒适越多。”
“期待,是所有心痛的根源,心不动,则不痛。你吃过那么多苦都过来了,还有什么理由不坚强。”铠甲神捏了捏夜九离的耳垂:“如果爱过的和离开的都曾是最美好的,那些未到来和没有相遇的,才会是最适合你的。”
“钢千翅,会让你学到很多,也会让你更加成长,会让你懂得更加多的东西,过去你从未懂过的东西,比如现在。”铠甲神长叹了一口气:“在时间的磨砺之下,也许,什么都会过去的吧。”
高耸入云的树上,夜九离盘膝而坐在高高的树顶上,她嘴里叼着一只奶油味道的棒棒糖,一边啃着一边回想着,刚刚铠甲神对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铠甲神,他,做最真实的自己,别回头,他凭什么有权利,有什么权利,能让你放弃你那个最真实的你自己。
是啊,他凭什么有权利,有什么权利,能让我放弃我这个,最真实的我,原本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