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午七点。
馥足坊员工正好下班,突然来了十多号人。
“给我砸!”带头的壮汉扬起手中的钢管朝着馥足坊开始砸了起来。
“曹尼玛的!”李二狗本来在蹲坑,听到外边的响动,腚眼子都顾不得擦,一脚给墩布把子踹断跑出厕所。
“干他!”带头的壮汉见李二狗跑出来,转身一钢管抽在李二狗的脑袋上,厉声喝道。
十多根钢管瞬间落下,不到三秒给李二狗砸在地上。
“去尼玛的!”穆子杰同样第一时间听到响动,随手拿起办公室的烟灰缸跑下楼。
“砰!”
穆子杰手中的烟灰缸坚坚实实的砸在带头壮汉的脑袋上。
带头壮汉扭过头,棱着眼珠子,一个电炮磕在穆子杰独自上,穆子杰身子瞬间佝偻,壮汉手中的钢管也是落下,直接砸在穆子杰背上。
穆子杰强撑着没有倒地,壮汉又是一钢管落下,穆子杰脑袋一懵,一头扎到在地。
五分钟后,面目全非的馥足坊内躺着两个倒地不起的青年。
“你咋老受伤啊?!”文新接到报案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给穆子杰扶起,坐在沙发上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踏马哪儿知道,莫名其妙的店被砸了!”穆子杰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蒋振华呢?!”文新左右环顾,询问一句。
“跟磊叔去区了,弄运输线的事儿!”穆子杰疼的龇牙咧嘴,开口回了一句。
“哦”文新听后,点头莫名的笑了起来。
“艹,又踏马得重新装修!”穆子杰瞅着面目全非的馥足坊,一阵心疼。
“这边有消息就会通知你的,先跟我回去录口供吧!”文新罢,随行的同时带着募资金跟李二狗回道局里。
……
与此同时,区。
“滴玲玲……滴玲玲……”
我正在宾馆内跟穆成几人打着扑克,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啊?!”我瞅着陌生的号码,接起来问道。
“别管我是谁,蒋振华是吧?!你记住了,你跟浩峰的事儿我接过来了,以后咱俩对话,跟浩峰没关系了!”电话那头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给我的有些懵逼。
“浩峰?!”我一脸懵逼的嘟囔一句。
“不错,林浩峰,他的事儿我接过来了,咱俩在道上跑一跑,看看我这法拉利能不能给你这五菱干到了!”电话那头煞有其事的回了一句。
“卧槽,你没毛病吧?!”我眯着眼问了一句。
“呵呵……”电话那头冷笑一声,随即挂断。
“嘟嘟嘟……”我瞅着泛起忙音的电话,依旧没回过神来。
“华哥,怎么了?!”穆成将手里头的牌放下,开口问了一句。
“艹,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撒比!”我将电话放在一旁,玩牌也玩不到心上,起身走出房间。
“嘟嘟嘟……”
我站在门口,听着电话那头一阵阵忙音,眉头紧锁。
多了两分钟,穆子杰终于给回过来电话,我赶忙接了起来。
“艹,馥足坊让人砸了!”穆子杰不等我话,已经开口。
“怎么回事儿?!”我一听馥足坊被砸,眉头一皱,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