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趁着漆雕仁德发呆之际,急忙抽身逃脱。曹迪鲲大叫:“喂,仁哥,你干嘛嘞,还不赶紧追。”漆雕仁德仍是瞠目结舌,没有任何反应。曹迪鲲急忙冲上去,一把拉住漆雕仁德说道:“干嘛呀,发什么呆呀,赶紧去追呀。”漆雕仁德仍是惊呆的表情。
曹迪鲲穷追不舍,一直深入坟地。那人一个闪身,居然不见了。曹迪鲲找了许久都不见人影。此刻,蛇潮已经退去。漆雕仁德却仍然在原地发呆。
曹迪鲲怒道:“你还在发什么呆,是不是他给你灌了迷幻汤,把你的魂给勾走了。”漆雕仁德答非所问,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秦淏惊道:“仁哥,你怎么啦,不会是中邪了,一次性说了三个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
漆雕仁德依然沉浸在他的思绪中,没有理睬其他二人。曹迪鲲说道:“小子,仁哥是不是真的中邪了,咱们该怎么办呀?”秦淏说道:“我怎么知道。那人去哪了?”曹迪鲲说道:“在那边坟地,突然就不见了。”秦淏紧握拳头,满脸通红,怒道:“他妈的,别让老子看见,否则非得扒了他的皮。”曹迪鲲说道:“算了,算了,先不说他了,先说说怎么才能救仁哥吧。”
突然,漆雕仁德说道:“我不用救,我没事。”曹迪鲲惊诧道:“你刚才是怎么啦?我还以为你中邪了。”漆雕仁德说道:“我没啥事,刚才毒虫的毒性发作,头有点晕,有点缓不过神。”说罢,他故意把手搭在脑门上,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曹迪鲲心里却嘀咕着:骗谁嘞,根本不是中毒了。而是看到了那人的面容太过诧异而已。可是,他为何不肯说是谁。于是,他故意问道:“仁哥,你刚才不是看清那人的脸了吗?”漆雕仁德急忙解释道:“没有,我正想扯下那人的面巾,结果毒性发作,我顿时感觉心中非常压抑,浑身没劲。这不,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曹迪鲲心道:他为何要骗我们,究竟是为何。他明明看清了那人的脸,为何要替他隐瞒。放了那人,岂不是会要背上偷盗的罪名。这是仁哥最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人究竟是谁,会让他这般袒护。
这时,漆雕仁德的突然一阵颤抖。秦淏立马问道:“仁哥哥,你怎么啦?”漆雕仁德说道:“我没事,可能是太过专注的原因,刚才手机响了没察觉。”
漆雕仁德打开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息,不过,再细看发件人,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又是那个躲在背后的福多乐。
短信内容是:够惊讶吧,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戏份,等着吧。看完短信,漆雕仁德瞪大眼睛看着其他二人。秦淏诧异道:“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的毒又发作了吧。”漆雕仁德立刻解释道:“不是,不是,你们误会了。”
漆雕仁德心里却十分好奇:这人到底是谁,是秦淏?是曹迪鲲?都不是,他们就在旁边,如何编辑短信。难道是刚才那人,也不对,我已经看清了他的脸,而且脚步受伤。按理来说,他应该早已逃之夭夭了,不可能留在这里发短信。这样一来,不是等着我们去逮住他吗。思前想后,漆雕仁德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有第五个人躲在暗处监视着一切。
他站起来用手电环视四周。这种地方,胆小的怕是早已吓死,胆大的也没理由跑这里来瞎逛。不远处有一辆破旧不堪的皮卡车。应该是以前用来装运死者的。从皮卡的车况来看,这辆车停在这里有些年头了。
漆雕仁德放眼四周,这里是唯一能够藏身的地方。他全神贯注朝皮卡车走去。曹迪鲲喊道:“喂,仁哥,那人不在那个方向。”漆雕仁德充耳不闻。曹迪鲲在秦淏耳边轻声道:“我觉得他是真的中邪了。”秦淏说道:“貌似有点,感觉他逮住那人之后就一直怪怪的。”
两人很无奈,却又束手无策,只好紧跟在漆雕仁德后面。漆雕仁德死盯着皮卡车周围。这时,皮卡车的驾驶室内突然出现亮光。三人同时一惊,顿时感觉后背泛起凉意,全身鸡皮疙瘩四起。与此同时,驾驶室内还传出响动。
曹迪鲲全身发颤道:“喂,小子,怎么回事,这里不会有人吧?”秦淏说道:“看样子是的。”曹迪鲲吞吞吐吐道:“别,别吓人呀。大半夜在这种地方会吓死人的。”秦淏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漆雕仁德突然转身对着二人嘘了一声,说道:“别吵,不要打草惊蛇。”曹迪鲲吓得后退两步,说道:“仁哥,拜托你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好不,真的会吓死人的。”漆雕仁德并未理睬,而是继续朝皮卡车走去。
这时,皮卡车的驾驶室内又响起一阵铃声:“输的精光,输的精光,输的精光光。”
三人同时一阵颤抖。曹迪鲲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这段铃声是某手机品牌的通用铃声,是那么的熟悉。
全神贯注之际来这么一出,着实考验人的神经系统。漆雕仁德也吓得够呛。他急忙冲上前去,手电的光线射入驾驶室内。破旧的座位上放了一个手机。手机的屏幕亮着,却不见任何人。天天ian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