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多爱与许欣雨都象征似的为她求情,但是许永财与许老太太仍旧阴沉着脸,愤愤的,看来是非要打死她才解恨。
许倩茹挣扎祈求都毫无用途,也只能认命,没多久,院子里便传来许倩茹哀嚎的声音,那家丁们下手可真够狠的,高抬狠落,打得她屁开花。
许倩茹哭得凄凄惨惨戚戚,直到晕死过去。这时一个小紫瓶从腰间滑落下来。
“哼!死子嘴硬,想必这就是解药,拿去复命去。”家丁们看也不看狼狈的许倩茹一眼,拿着那小紫瓶乐颠颠地去复命。
此时正值艳阳高照,人们都踱到阴凉处,宴席也是在阴凉处搭得棚子,人们都找地方躲清凉,唯独许倩茹,被绑在长凳上,在烈日下暴晒,没人愿意去理。
后院的许永财一看那紫色瓶子,慌忙递给了郎中,郎中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又眯着眼顺着瓶口看了半晌成色。
这才笃定地点点头:“嗯,确实是解药,赶紧给夫人涂上,我要为夫人开一副清肠解毒的中药,内服外敷,三日便可以清除余毒。”
许永财与施岚皆是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等待着那郎中开药方。
“爹爹,母亲,大姐姐还在前院的凳子上捆着呢,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幽王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许多爱眼珠一转,提醒许永财。
许永财一听,确实有道理。但是嘴上却仍旧硬气得很,“哼!幽王都懒得同她一起回来,哪有心思管她的死活,不过打狗也得看主人,这次就这么算了,命人将她送回幽王府,告诉她,没事尽量不要回来,一回来就惹是生非!”
“是,女儿这就去办。”许多爱得令,赶紧带着嬷嬷丫鬟去给许倩茹松了绑,然后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件干净的旧衣裳,这才将刚刚苏醒的许倩茹塞进了马车。
“爹爹说,家里没什么大事的话,大姐姐就不要回来了,嫁出去的女儿,常回来,夫家会挑理的!”许多爱委婉地将许永财的话,转告给许倩茹。
许倩茹冷冷一笑:“好,正好啊!我以后连回娘家的权利都没有了!这样对我,你们早晚会后悔的!”
“大姐姐,您别动怒,爹爹这也是对你好,今儿你们唱的这一出儿,想必母亲不会轻易原谅你的,你若是常回来,这矛盾只会愈演愈烈,俗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爹爹也是为许家着想。”
许多爱尴尬一笑,违心地替许永财解释。
“呵呵!你们也认为这毒是我下的?我还不至于那么愚蠢,只可惜啊,没人信我,我说是许安然下的毒,你信是不信?”许倩茹眸光闪烁,面色清冷地看着许多爱。
许多爱认真地点点头,别有深意地道:“大姐姐,只有妹妹我信你有何用呢,哎!怪只怪我们技不如人!快点回去吧,王爷怕是等急了。”
许倩茹冷冷地收回眸光,撂下了车帘,知会一声,马车缓缓驶离了许府。
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许多爱冷笑着撇了撇嘴,想拉她下水,她可没有那么缺心眼。
许倩茹撑着疼痛的身子,半趴在马车内,恨得牙直痒痒。听书包in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