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何要陷害本王,本王不识得你,更没有命你制这人皮面具!”幽王气急败坏,怒瞪着孙维。
“王爷,小人这里可是有你刚刚给小人的银票,这银票可是印有银庄名头,你自己的银庄,你不会不记得吧?”孙维抬眸冷冷地睨向夜子墨,沉声道。
“夜子墨你就别演戏了,你真以为你这些说辞能够掩人耳目?不过是越抹越黑罢了!当我瞧见他们混迹在队伍之中的时候,我就嗅到阴谋的味道。”许安然眸光喷火,死死地盯着夜子墨,满是嘲讽地控诉道。
“夜子墨!你还有何话说?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惜残害自己的兄弟,你真令朕失望至极啊!”大梁帝面色阴沉似水,痛心疾首地训斥道。
夜子墨一看,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红着眼眶道:“父皇,这事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听信他人的怂恿之言,不该陷害三弟。”
闻言,许倩茹不由地身形一颤,这话几个意思,他是要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还是你心存恶念,不然别人怂恿你,就会一拍即合?战王是你的兄弟,你下手也毫不留情!还有那个好姐姐,一定是助你一臂之力的那个吧?”许安然嗤笑一声,扫了一眼夜子墨与许倩茹,一脸的鄙夷之色。
“又是你?许家大丫头,你可真是屡教不改啊?为了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宸妃面色阴冷地瞥向许倩茹,极尽嘲讽地道。
“陛下,宸妃娘娘,倩茹冤枉啊,是堂兄堂妹想见识一下这祭陵的宏伟场面,一直央求我为她们争取一个同行的机会,我才会求幽王殿下,带着她们一直同行,没想到他们会搞出这幺蛾子来!”许倩茹也是个机灵的主儿,将所有罪责都推给了堂兄和堂妹。
“许倩茹!你,你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若不是你告诉我们这祭陵场面有多么宏伟壮观,我们才不会想方设法要过来见识一下,是你们怂恿我,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将战王勾到手,难道不是你们出谋划策的?”许可柔一听,顿时翻脸大骂道。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她才不会将罪责全揽下来呢,她又不是傻子,许倩茹与幽王想明哲保身,想得美,他们兄妹也不是省油的灯。
“许可柔,你有没有点良心,刚刚我被你的假象所迷惑,还帮你说了不少好话,你竟然翻脸不认人了!”许倩茹怒目圆睁,狠狠地剜了许可柔一眼,这个白眼狼,确实帮不得。
“那不是你同我窜同好的说辞吗?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说只要我盯着许安然那张狐媚子脸就一定能将战王勾到手,不然我倒是想不到这一点呢!”许可柔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细,她将自己知道的都供认出来。
“你,你怎么能把自己的罪责往我身上推呢?若不是你自己觊觎战王爷的盛世美颜,你会不惜以身为饵,来勾引战王爷,如今东窗事发,你竟然将所有的罪责推到我的身上,你好恶毒啊!”许倩茹一脸厌弃地瞥向许可柔,塑料姐妹情早已荡然无存。
许安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人狗咬狗,觉得心情异常的舒畅,不经意间她的眸光与夜子墨的阴郁的眼神相撞,许安然一脸坦然地避开。
这个男人向来不是她的菜,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背道而驰,如今更是越行越远。耐看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