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康王对这些向来不在意的。
菜毕竟做好已经有一会儿了,因为一直温着,凉是不凉,但是味道上总比不得刚出锅的。
凤月明心思不在这上面,康王又是一个不在意吃穿的性子,两人将就着这些菜吃了。
时霖初清醒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勾勾的盯了一会儿床幔上的流苏吊坠,紧接着便感受到了身上各处火辣辣的疼痛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世子醒了。”渡洲正费劲的给时霖初往身上抹冻伤药,也是时霖初发出了声音他才发现他醒聊。
“嗯。”时霖初的声音弱不可闻。
渡洲用手背试了试时霖初额头上的温度,松了口气,“总算是降下来了,再烧下去我真怕你烧成了傻子。”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时霖初的声音几乎就是气音,好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一个药童,渡洲还是听清楚聊。
“早上回来的,现在都已经半夜了。”渡洲口气十分轻松,“这冻伤药抹身上不好受,你忍忍,别留下什么问题。”
“嗯。”时霖初应了一声,才知道自己身上火辣辣的是因为冻伤药。
“当归,你去跟殿下一声,世子醒了。”渡洲对刚刚将药膏放在桌上的药童道,“顺便问问殿下身边的嬷嬷,粥煮好了吗,煮好了就送过来,让世子吃一些。”
“殿下?”时霖初本来快要睡过去了,听到渡洲吩咐的话,疑惑的开了口。
“可不是,你一回来宁忧殿下就来了,本来今上元节的,她就一直在外面等着的。”渡洲继续给时霖初抹药。
时霖初的冻伤太严重了,渡洲针灸之后就一次次的给他抹药,生怕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势。
“你们都怎么回事啊。”渡洲累的满身大汗,也顾不得形象了,脸在上臂上蹭掉了汗水,“我刚把谢正一他们从鬼门关拉回来,你就又这样了。”
“谢正一他们回来了?”时霖初因为渡洲的念念叨叨,也是迷迷糊糊的睡不着,听到谢正一的名字,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嗯。”渡洲看时霖初期盼的眼神,摇了摇头,“你什么都别问,我什么都不知道,殿下去问都没问出来,想来应该只能等你好了自己去问了。”
“明?”时霖初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谢正一那边调查的结果。
“明就别想了。“渡洲毫不留情的道,“你现在这情况在这屋里起码要待半个月才行,“要不是我这次因为来边城带来了不少的冻伤药,你现在手指脚趾怕是都保不住了。”
时霖初没有想到这么严重,眉头皱了起来,“要那么久吗?”
渡洲也清楚时霖初不是那胡来的性子,看他忧心的样子,叹了口气,“过个七八日谢正一应该就可以来你这边了,到时候有什么再问吧。”
“还要七八日吗?”时霖初显然还是嫌弃慢了。
“七八日已经是最快的了。”渡洲摇了摇头,手下的动作不停,“谢正一赡也不轻,殿下那里的药大多都用掉了,若是想恢复如初怕是还要去京城才校”
“怎么会……”时霖初震惊的看着渡洲,他给谢正一他们安排的这个任务本来就是深思熟虑过的,毕竟他的计划本就是九死一生,所以才让谢正一他们去调查背后之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