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阴暗,地面有老鼠吱吱叫的跑过,并不怕人,路过的时候还立起前爪歪着头看了鸩羽两眼,着实气人。
鸩羽一身华服染上了些污秽,发丝稍有散乱也丝毫不影响她在干草堆上睡的安详。
原主闻鸩羽,凤启国堂堂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和当朝女皇从一同长大,对外是君臣,对内是良友,当朝左相乃前朝老臣祝冷珍,被前女皇特令辅佐现在的女皇登基在位,也是肱股之臣。
可偏生闻鸩羽看不惯左相这老顽固老旧的做派,老顽固看不惯闻鸩羽年少轻狂侃侃而谈的轻浮,两人斗来斗去,谁都没吃过好果子,这次下狱是狩猎上女皇被行刺,而当日的行程全都由闻鸩羽一手操办,自然要担这个责任,女皇听腻了祝冷珍滔滔不绝的那一套,无奈只好先将闻鸩羽关起来再待调查。
女皇颇为苦恼的和闻鸩羽表示先为难她几,走走过场过两就放她出来,结果闻鸩羽再没能走出这个牢房。
鸩羽来的时候刚好原主已经挂了,但身体残留的疼痛依旧让她心烦意乱,睡了三,这才好多了。
闻鸩羽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加害于她,并且斗败左相那个老顽固。
“右相,右相,女皇的旨意下来了,您可以出去了。”狱首是个偏黑的强壮女人,可她脸上讨好谄媚的笑和一直微微弯曲的背脊,让人看了只觉得外强中干。
“恩?恩”鸩羽从干草堆里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时间掐的真好,刚好从毒药发作到现在,原主差不多也凉彻底了。
“右相!”
“右相!”两个少女等狱首开了牢门就迫不及待的进来,跪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