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笑呢,我也就考那点分,不过比你高一些。所以父亲能给我安排到京大。”李御泽笑完,又做出严兄相:“对了你前两天怎么都不来医院看我呢?讨厌我?”
李御泽这招对付初来乍到的普通人基本都够用了,可称善良的人都能被他这样子一半吓到,一半又觉得自己是被严厉的兄长信赖着的弟弟,要努力跟上哥哥的节奏。
“怎么会!哥哥,我为什么要讨厌你!我”
李盛海也着急起来的皱眉解释,说话都差点呛到。
“我想去的!但爸爸说暂时不用,说我别去打扰你哥,我还给你买了个表,我的一点心意,用爸爸给我的零花钱买的。”
一万块一个的表,李盛海花了父亲给的零花钱的十分之一。
李御泽眼神稍暗。
“真好啊弟弟。”真会来事,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以后也是父亲面前的舔狗罢了。
“今晚没事吧?哥哥带你去玩吧,让你见识见识京城。”
李御泽的话循循善诱一般,让李盛海迷茫地抬头,牛奶差点从嘴里流下来。
平心而论,李盛海也觉得自己故意装出这副呆钝的模样,演的有点过头。
不过不这样怎么让敌人掉以轻心?
居然带自己来夜总会,是想用女人来坑害自己,李盛海心里嘲笑,却也觉得二哥李御泽送自己的女人不错。
很好玩。
但是仅限于摸摸脸,李盛海没再做出能让二哥向父亲告状的事。
“二哥,我们还是回家吧”李盛海装的人畜无害。
在晃眼的夜场灯光下,舞动的腰肢成群结队,大腿多的就像自己身处炸鸡店排排坐的售卖窗口。
李盛海看着一群群露着腿的女人,突然觉得她们不论胖瘦,都真的很像炸鸡。
怪不得都管“小姐”叫鸡呢,李盛海一想到这个,就笑出声来。
当她们搔首弄姿时,亦或者在酒店里那样,姿势也很像拘束着腿的炸鸡。
当她们大笑大叫,更跟鸡叫没有区别。
“弟,笑什么呢?”李御泽偏头问,“你不喜欢那个女的?哥哥给你换一个。”
你这样真的很像老鸨子,李御泽你知道吗?李盛海轻蔑地想。
他不知道李御泽是能给亲妈下不孕不育的药的人,更是盼着亲妈死掉的人。
所以李盛海对李御泽有多狠心,没有多大的见识。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李盛海只是想李御泽死而已。
李盛海是跟着流氓厮混过的老油子,精通各种低俗歇后语和让人脸红暴怒的俗语,能用几句话就把人气死,浸泡在社会大染缸里,像生来就是酱缸里的蛆一样,只觉得快活。
他根本不会被别人的巴掌甜枣震慑到。
但李御泽却也是跟着单亲母亲,从小就见识过母亲周旋于没品的牛郎鸭子们之间的,甚至他8岁就见过母亲和几个牛郎一起在家里客厅集体造娃,喝醉了的他们完全不避讳小学二年级的李御泽。
他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装傻装纯。
其实李御泽也感受到李盛海有点在装傻,他根本没有放松一点警惕。
不急,放长线钓大鱼。
两个外来私生子的龙争虎斗,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京城夜景的一角,缓慢上演。
他们都想自己变成父亲的独生子。
不过,离开夜总会的大半夜,李盛海突然看见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