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妶心道:目中无人?
哼,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他不顾人在空中,催了思归,靠陆禛更近,两只手更是一把抓住陆禛的胳膊,将脸靠得很近很近地瞅着陆禛,整个一个人几乎都倚在了陆禛身上。
终于,陆禛了句。
“你喜欢温如玉?”
“喜欢喜欢。”白妶见他终于吭声,忙不迭地回答。
刚答完,似乎又意识到陆禛是别的意思,忙又解释道:“不是你的那种喜欢。”
“那你还去招惹她。”
敢情,师兄是吃醋了?唔,不可能,不可能。陆禛怎么可能会吃醋,他对我又没有那种意思……
细思极恐,白妶赶紧甩开自己的想法,放开陆禛,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解释了一番:“我和温师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拿我当哥哥,我拿她当妹妹。你看她对我哪里有点那种喜欢嘛。”
他着着,又觉得不对。
我干嘛要给他解释,得我好象对他有那种意思似的。
那种意思?哪种意思?
似乎越解释越不清不楚。
不过,白妶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比刚才好了那么一丁点。
温如玉告别白妶后,问了路,便御剑往寒山院而去。
寒山院西院。
“夫人,姐回来了。”
“什么?”温四娘显然没回神过来。
“姐回来了,在大厅,和家主在话呢。”
温四娘这才确信没有听错,站了起来,如一阵风一般走了出去,一边道:“快,去把二公子叫回来。”
“已经派人去叫了。”
东院大堂上,陆展鸣十分高兴,温如玉突然回来,这样大的惊喜令寒山院上上下下顿时一扫以往的冷清,热闹了起来。
厨房里宰鸡杀鸭,剖鱼解肚,“砰砰”的声音响个不停。大堂间,不停穿梭着下人,上瓜子送水果端茶倒水,忙个不停。
陆展鸣听温如玉到在不羁山学艺,便问道:“你可见过你大哥?”
温如玉正准备“见过的”。忽然被一个急切的声音打断。
“玉儿呢?”
温如玉顺着声音望去,便见门口急急进来一名漂亮的中年女人,一袭紫衣华服,腰间佩着一杯宝剑,她行走如风。
温如玉两岁离家,脑海里根本没有父母的印象,见来人气势,便很快猜出此人是谁,从座位上站起来,叫了声“娘”。
温四娘早已便瞧见堂上红衣少女,冰冷的脸上露出欢喜激动的神色,快步走上去一把抱住温如玉,喜极而泣:“孩子,娘终于盼到你了。”
温如玉被她一抱,先前微微的不安一下子被化解掉,陪着母亲哭了一场。
温四娘哭了一会儿,方才放开温如玉,责备道:“你这孩子,离家出走也不去了哪里,害得为娘的日日为你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