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走进去后,看到众人还在那叽叽喳喳的,不禁皱眉。
慕林夕见花坞走进来就赶紧大步地将她拉到容尘的床边。
指着容尘道,“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啦?我们在河沟边上巡视的时候,
他突然间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浑身抽搐,然后便是被晕过去了。”
花雾走到床边开始去探他的脉搏,发现脉象细滑之极,若不仔细把这都根本察觉不到。
而那些站在屋子里的官员见这种阵仗等时又炸开了锅。
这回无论是高跃还是张文,他们对于容尘发病这件事的意义似乎都是一致的。
“是啊,这殿下好好的人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隐疾怎么会突然这样子”
高跃摸了一把他那本来就稀疏的没几根的胡须,满口担忧。
而张文这回也同他默契得出奇,凑到他跟前压低嗓音问了句。
“莫非是中邪了”
“中邪不能吧?殿下,可是当今的皇孙体内流淌的是龙脉,岂会轻易被邪祟群体”
高跃立马否定了张文的说法,他这话看似说的没有问题,
可是慕林夕在一旁却听得个明明白白,他这哪是在替容尘辩驳呀,这分明是在质疑荣成的血脉。
天子,龙脉,龙的血脉居然能被区区邪祟侵体,
传出去,岂非笑话?
花雾在聚精会神的号着容尘的脉搏,耳朵却也张着他们说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
若容尘真有意角逐储君之位。那今日所发生的事,他们说的这些话传了出去。对他都是有致命的影响的。
“我看那条河道已经有十多年未启用了,如今开到只怕是得罪了河里的河神吧。”
“河神…这这也没听说过徐州城的河里有河神呀!要有的话怎么从前都没有祭祀过”
问这话的是一个刚刚从外地调任过来的小官,对徐州城的情况一无所知。
张文狠狠地撇了他一眼,“刘大人刚调任来不久,自然是对须知的情况不清楚了,”
他说这话时,咬紧了牙关,语气听起来是没什么,可是那眼神却透着满满的威胁。
那小官儿赶紧缩了缩脖子,闭上嘴。
听着这些所谓的朝廷命官们一个个满口喷粪,胡言乱语。
本来容尘哲脉搏就已经弱的几乎好不到了,他们这会儿还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不得消停,正事儿干不好反倒在这里贴乱,花雾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反正有这帮苍蝇一样的家伙在这儿,她也没法静下心来去救治容尘。
只能是先将他们赶出去了,将容尘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花雾深吸了一口气。
站起来走到高跃和张文面前,“您是高大人吧?”80908090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