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在空间忧郁的又给电了一堆爆米花。
果然,狗男人不管在哪个位面,什么性格,都还是那么熟悉的不要脸。
它现在怀疑这个狗男人现在连害羞都是假装的。
尊上一说他听到什么就是什么,这个狗男人就蹬腿子上楼一开口就是领证。
呸,狗男人!
好?
温忱眨了眨眼睛,虽然领证是他的真心话,但他没想到时时就这么答应了。
真的可以领证吗?
温忱心跳加速,目光就这么痴痴地看着时药,等到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他才把目光收敛,还是那副无害的小可怜模样。
自闭是真的,但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
皮卡发现到这个狗男人特性后,继续寂寞的在空间叹息。
温忱自闭是有的,但其实是归结于他自己并不是很想与外界接触,而并不是不能。
时药于他,是黑暗里的一抹光亮,也是光暗之间唯一的出口。
“怎么,开玩笑的?”
时药侧了侧头,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没有!我认真的!”
着急起来,说话都利索许多。
房间里的气温有那么一瞬间,让温忱感觉有些热。
对上她的眼神,温忱有些不再在撇开了目光,眼神飘忽:“好像有点热啊。”
热?
从另一种意味来说,这房间的正常温度比起现在还要再低个八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