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璃走了？”听闻噩耗的唐大鸿震惊的看着喝闷酒的季渊“好好的怎么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季渊喝着酒，醉醺醺的样子看起来格外颓废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你不是阴阳师吗？为什么就救不了一个亡灵，就你现在的样子你还当什么狗屁阴阳师？”唐大鸿情绪崩溃道“我的女儿……”

“对不起”

“你的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我……”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唐大鸿抬手打断季渊的话“对不起，我刚刚情绪太激动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不怪你，但是我就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刚才对不住了”

“没事，如果我能从一开始就发现小璃儿的身体不对劲，她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唐叔怪我很正常”

“璃璃临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唐大鸿勉强笑了笑“有对我说什么吗？”

“她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