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程已非感慨道。
季勋却是气氛终结者,嫌弃的:“雾霾不轻。”
程已非冲季勋翻了个白眼,她不要理这家伙了。
院子里有花,还有满目的绿色,处处是盎然勃勃的生机,程已非的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季勋趁机用手机抓拍,定格在手机里的画面,美的让季勋心跳都有几分加快。
“人呐,还是得健康点,健康了什么想做的都能做。”程已非忽然感慨道。
“这个是肯定的,健健康康的身体永远是最重要的。”季勋这话时,脑海里回想的却是曾经令他绝望的一幕,“已非健康,我就很心安。”
“你也是呀,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我可希望你能一直陪我呢。”程已非这是真话,“不过希望你以后的妻子别太排斥我。”
以后的妻子……他希望娶的老婆,就只有程已非一人。
自我嫌弃,这是不会发生的。
“不会的。”季勋很肯定的。
季勋推着程已非正准备回病房时,傅景恒却出现了。
看到傅景恒,程已非都有几分意外。
这些这人一直没出现,她感觉挺不错的,避免彼此尴尬的局面。
但季勋一回来,他就出现……似乎太刻意了吧?
程已非暗暗观察季勋的表情,发现他已经拉下脸,明显不欢迎傅景恒。
但傅景恒却是很淡定,仿佛根本感觉不到季勋的排斥。
“已非不需要探病,你可以走了。”季勋毫不客气的赶人。
傅景恒则是面无表情,且跟随他们进羚梯。
“我不是找她,我找你。”傅景恒追寻程洛骨灰之心,依旧还在。
季勋听到傅景恒的回答,心里的担忧倒是放下几分。
也是,傅景恒什么都不知道,他太过敏感,反而会引起傅景恒的怀疑。
“你希望的答案,依旧得不到。”季勋没有丝毫迂回,和之前一样直接。
傅景恒没接话,一直跟到程已非的病房。
程已非感觉自己很多余,但她一个病人,且还无法自己挪动轮椅,只能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季勋,我们各退一步如何?”傅景恒这是改变策略了。
季勋明显不信的看了傅景恒一眼,“如何退?”
“你告诉我她的墓地,我不会动。”傅景恒这话一出口,季勋就反驳了。
“傅景恒你把我当傻子么,你若真知道她在哪儿,你会什么都不做吗?”季勋心里都呵呵了。
傅景恒没期望季勋相信,但却很诚恳的:“我们一直僵持下去也没必要,我现在只希望祭奠的不再是衣冠冢而已。”
“你知道我的手段,你若什么都不,是不可能离开的。我现在和你交易,是希望彼此都好。我可以保证,我绝不会动墓地,我们可以签任何具有法律效益的协议。”傅景恒这是为撩知程洛的埋葬地,费劲了心思。
但傅景恒的再如何动听,季勋也依旧是不相信。
傅景恒这个人,他了解的很透彻,这样绝情的人,能有什么信用?
“我和已非还有许多话要讲,你就别在这里碍眼了。”季勋现在更担心,他每次都和傅景恒在程已非面前争执,万一勾起程已非的什么回忆就不好了。